站好会儿,才将手里笔放在桌上。
随后,他去厨房仔仔细细地洗手后把玻璃针剂瓶头敲掉,用针管吸半管,注到那个装干粉小瓶子里,摇摇,待干粉溶解后。他找把剪子,将上面橡皮盖子上铝皮挑开,放在冰箱里。
这过程很简单,任何护士做起来都得心应手,但是不熟人稍不注意要洒,要割破指头。
待他再去洗手,才想到晚饭问题。
现在已经快五点,哪怕她睡得短,那也到晚饭时间。他又查看下冰箱,除酸奶,还有几个苹果,些剩菜,其他就没什吃。
他想想,回到客厅将曾鲤开门后放在鞋柜上钥匙带在身上,然后轻轻关门。
曾鲤醒来时候,已经七点。
而她自己却睡得完全迷糊,不知道究竟已经是早上还是晚上,于是从床上爬起来去上厕所。等她打开卧室门,看到客厅里灯亮着,先有些纳闷,然后第二眼才看到沙发上坐着艾景初。
曾鲤懵,脑子“哄——”下,然后压制几乎要尖叫冲动退回自己屋,再迅速地将门重新关上。
她站在卧室里,低头看下自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
因为她没穿裤子!
不!是只穿条内裤!
4
曾鲤大学毕业后直个人住,在家穿着也没什讲究,甚至去洗个澡,不拿换洗衣服,直接光溜溜从洗手间走出来也是常事。
她怎会想到屋子里还有个人,怎会想到还是个男人,怎会想到艾景初居然还没走。
怎见人?
怎见人!
怎见人?!
曾鲤在门后面会儿想叫圣母玛利亚,会儿又想问候艾景初他妹。她麻药早过药效,刚才睡着还不觉得,此刻伤口才感觉抽痛,随着血脉节奏,连脑仁也下下地跟着胀痛起来。
最后,她阿Q对自己说,没事,就当在游泳池,穿比基尼还要露胸呢,她只露下半身而已。
她反复自安慰好几遍,又从衣柜里找条短裤穿上。
什叫丢人丢到家,这就是活生生例子。
她倒是想辈子都不出去,可是,她本来就是出去上厕所,想憋也憋不多久。
等她鼓足勇气,咬紧牙关第二次跨进客厅,艾景初还在那里,只是这回没有及时抬头看她,在淡定地翻着手里杂志。
“以为你……早走。”曾鲤清清嗓子,尴尬地解释下。她刚才想过,虽然她也想装成什也没发生过样子,但是这个事情定要解释,不然他还以为她怎呢。
艾景初将手里杂志合上,“想着还有话,要当面和你说。”
“哦。先上个厕所。”她尴尬地说。
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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