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进去才是厕所,她到厨房门口就看到灶台上还煲着汤,橱柜台面上放着锅小白粥,还有盘豆腐。
“你……”曾鲤有些吃惊。
“没想你睡这久,估计都凉。”他说。
曾鲤回头看着他,不知说什好,千言万语不过就成两个字:“谢谢。”
她不知道为什前些日子他连看她眼都好像很多余,到今天他守在自己家里做饭。这个落差,她有些……
曾鲤思想在走神当口,艾景初眼睛也开下小差。
他忍不住将视线从她脸上往下挪点,掠过T恤,然后落到短裤上。他和她是在冬天认识,都是裹厚厚几层,现在入夏不久,所以他没怎看过她穿夏装。白天她穿是长裤,现在大概因为热,换条短裤,她个高人瘦,短短裤子下面又白又直两条腿露出来。然后,他又想到刚才她连短裤也没穿,就这走出来样子。
艾景初不敢继续遐想,也不敢再看,生生地把脸别过去。
从厕所回来,曾鲤本正经地坐在艾景初面前,等着他说那些“要当面说清楚话”。
他想想说:“们继续刚才你在医院话题,确实是那电话那个人。”
曾鲤意料到他说是这个,低着头缓缓道声:“对不起。”
“道歉做什?”
“瞒着你,还装着和你不认识样子。”曾鲤说。
“你从什时候知道?”
“开始。”曾鲤答。
“开始是什时候?”他追问。
“在你为看牙之前。”她索性全交代。
“曾鲤,”艾景初看她眼,不冷不淡地问句,“为什?”
曾鲤微微怔忪。
为什?她没有懂这三个字问什意思。是为什要瞒着他,还是为什她开始就会认识他,或者是为什会记得他。
她思索下,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后,曾鲤才轻声道:“当时你在电话里说过你名字,后来于易也说过,就记得。后来又次去你们医院办事,看到你医生简历上是和于易是个学校毕业,就挺好奇,然后看到发音样三个字。当时就想,也许这就是给打电话那个aijingchu吧。”她似乎陷入回忆,“后来,为确认,还去听你课。没想到真就是你。但是,找你看病,真是无心,是医院把转给你,也不是故意要去招惹你,骗你。只是……只是……”
“只是为于易?”他面色无波地接句。
她蹙着眉,没有否认。谁又能说不是呢,要是没有于易她怎会对他那好奇。
“既然装那久,今天怎又想要告诉?”
“……”曾鲤听见他责问,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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