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急忙对着后视镜里艾景初,补充说:“对,艾老师,叫曾鲤。”
“知道。”他说这话时候,正在转着方向盘挪车,眼睛认真地盯着反光镜,没有看她,也没有任何波澜。
到山门口,曾鲤让艾景初停会儿车,她跑去给那位大爷道谢,让他放个心。
大爷说:“坐到就好,那师傅面善心好,看就是好人。”
曾鲤笑,回头瞅瞅车上,想看看这个冷冰冰男人怎就让大爷觉得他面善。哪知,她视线落到他身上,他也恰好望过来。曾鲤立刻将目光挪开,不敢再打量他。
告别时候,大爷又开始不放心地说:“不过,小姑娘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是熟人也要有点警惕心,把车牌给记下来,你也记个们这里电话,要是有什给打个。”
曾鲤乐呼呼地嘴上应者,但是心里却没同意,因为她知道,艾景初真是个好人。
第二次回到车上时候,曾鲤在脑子里挣扎下,迟疑着绕到另侧,打开副驾驶车门,坐到艾景初身边去。
“行?”艾景初问。
“行。”曾鲤点头。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音响也放着歌曲,大概是等她时候,他打开。他踩上油门,换档,车速慢慢提升起来。过半分钟,滴滴滴响起警报。
“安全带。”他说。
“哦。”曾鲤这才想起来,连忙系上。
外面还在下雨,细细绵绵地落在车窗上,层层地缓缓朦胧起来,待雨刮器刮又立刻消失无踪。
窗外能见度极低,弯道又多又急,所以他开得很谨慎,在每个看不到前面路况急弯处,都会很仔细。她不常晕车,但是到山路就会难受得耳鸣打嗝,特别是坐伍颖车。她冒冒失失,每人时候开得飞快,过弯时候又猛踩刹车。有次,伍颖手机掉脚下,她自己还弯腰去捡,吓得曾鲤大叫:“你走歪歪!对面有车来,你快让人家!”
等伍颖抬头问:“哪儿哪儿?没看到啊。”时候对方都已经跑到身后去。
曾鲤没好气地说:“还好人家看到你。”
用马依依缺德话说就是,如果她哪天得绝症,那就先买份高额保险,再去坐伍颖车,这样百,爹妈后半辈子还有保险公司可以依靠,也算是死得其所。
但是艾景初沉稳持重,与伍颖完全相反。
他们直没有说话,车内音乐恰当地掩盖这种沉默。
就在这时,音响里歌声突然停止,转而变成铃声响起来,操作台DVD导航显示屏上提示有来电。艾景初看眼屏幕上号码,按下手边通话键,接起来。
“你好。”他说。
“艾医生你好,是薛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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