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蓟门里家药房卖药,跟三个女人起。
负责感冒药药柜,等再过半年,就可以负责消炎药柜子。真好。除买药永远没人跟说话,而他们张口都是,鼻子不通气,有点发烧,嗓子有点痛,难受得要死。妈。
收钱是个胖女人,她给椅子垫很多靠枕,而她已经够柔软。“你要不要吃薯条?”以为是对说,就摇摇头。然后她们就乐。
抽烟时候,得去药店门口站着,望着对面个两米高垃圾山。现在来个遛狗老头,他停住脚,对着垃圾山说句“狗操”。他住在个窝棚里,他身上衣服都可怜兮兮地垂着,除那句“狗操”,几乎没有任何生机。然后药店门被推开,女同事用眼白看眼,就进药房。想定有个人鼻塞,准备好听某人复述他病情。
在感冒药柜前站着个鼻子红通通女人。认识她,有次在水果摊前她跟抢个木瓜,水果摊老板也让让给她。她说:“不吃木瓜今天就会死。”说,那你死吧。就把木瓜抱在怀里。
当然没有说。
老板从怀里取过木瓜,他说:“你男人吃什木瓜。”很高兴地让。因为摸到木瓜有块松软地方,已经烂掉。真是开心至极,个人跟抢个烂掉木瓜,心情愉悦,兴奋得要飞上天去,蹦蹦跳跳得好像长两只翅膀,感觉天空都在怀抱里。真是爽透!真是爽透,不留神跌坐在地上,片垃圾臭气压过来。
这个女人站在柜台前。说:“风寒还是风热?”她抽着鼻涕,说:“嗓子痛,流鼻涕。”
“风寒还是风热?”说
“怎知道?”
“出汗吗?”
“运动就会出汗,跑跑步什。”
拿三盒药,有两盒是什也不治,但吃没坏处。她看眼,嘟囔句:“这多啊。”然后拿起那没有用两盒中盒。“拿这盒就行。”
说:“多运动。”
她去柜台找胖女人结账。她从包里取出张白纸,对胖女人说:“可不可以把这个贴在这儿。”
胖女人拿过来看,摇摇头。只有眼白女同事走过去看。拿起那张白纸,念出来:“寻猫启事,六岁,家人正急切寻找,肤色白偏黄。”
这个胖女人究竟有多恶毒呢,她喜欢少找人钱,对些看起来不太精明老人,少找人几块钱,然后从抽屉里抽两张塞进裤子口袋里,那个口袋由于经常掏而松塌塌,显得很臭。所以她拒绝贴找猫告示就自然而然。
胖女人对说:“你看到只猫吗?”她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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