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成世界事件重新组合,不是必定已经重复过它们自己无限次吗?”
“就像场超大型掷骰子游戏?”
“点也没错!场存在掷骰子游戏!”
布雷尔继续追问着尼采对永劫回归宇宙论证明。虽然尼采回答每个问题,但他终于变得不耐烦并摊开他双手。
“次又次,约瑟夫,你要求具体帮助。有多少次你求不要离题,而去提供某种可以改变你东西?现在把你所要求东西给你,你却借由对细节吹毛求疵来忽视它。听说,朋友,仔细听说话,这是曾经对你说过最重要事情:让这个想法主宰你,跟你保证,它将会永远地改变你!”
布雷尔不为所动,“但是,如何才能在不经证明之下去相信呢?不能去祈求信仰。之所以放弃种宗教,难道是为拥抱另种吗?”
“证明是极端复杂。它还没有完成,并且会需要多年努力。而现在,作为们讨论结果,甚至不确定应该去自找麻烦,把时间奉献给获得宇宙论证明,或许,其他人也会把它当做项分心东西。或许他们跟你样,对证明错综复杂会挑三拣四,并且忽略重点所在,重点是永劫回归在心理学上逻辑后果。”
布雷尔没有说话,他看着马车窗外,轻微地摇着他头。
“让换种说法,”尼采继续着,“你会不同意说,永劫回归是必然吗?不,等等,甚至不需要那样!让们单单说它是可能,或者说仅仅是有可能而已,那就够。这显然比最后审判神话要较为可能,并且较为容易证明!将它视为种可能性,这对你有什好怕呢?那,你能否把它想成是‘尼采赌注’吗?”
布雷尔点点头。
“那,恳求你去重新考虑永劫回归,去考虑它对你生活所隐含意义——不是抽象意义,而是现在,今天,以最具体意味!”
“你是在建议说,”布雷尔说道,“每个做行动,每种经历痛苦,将会在整个无限之中被经验到?”
“是,永劫回归意味着每次你选择个行动,你必须是愿意去为整个永恒选择它。而且,这对每个没有做出来行动、每个胎死腹中想法、每个被避免选择来说,亦是如此。而且,所有不会体验生活,会继续保持塞满在你内心里面,在整个永恒之中都不被体验。而那来自于你良心中被忽视声音,会对你永远地呐喊。”
布雷尔感到晕眩,很难专心地听下去。他试图全神贯注于尼采巨大胡髭,它随着每个字而上下起伏。既然他嘴与唇被整个胡髭遮住,就没有字句会跑出来事前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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