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权力的精神竞技场里面感到性冲动!”
“不对,”尼采声明说,“我只是用它的真名来称呼它而已!我不反对一个男人在他需要的时候,去发生性关系。但是,我痛恨一个男人去哀求它,把他的权力奉献给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给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用她自己的软弱和他的力量,去转变成她的力量。”
“噢,你怎么能否认真正的性爱呢?你忽略了那股冲动,那内在我们身体里面的生物欲望,那推动我们繁衍的内驱力!肉欲是生命的一部分,是自然的一部分。”
“一部分,但不是重要的部分!它肯定是重要部分的致命害虫。听着,让我读今天早上稍早写下的一句话给你听。”
尼采戴上了他厚重的眼镜,伸手到他的桌上拿起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并且翻过充满难以辨识涂鸦的扉页。他停在最后一页,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它,读着,“肉欲是咬住我们脚跟的母狗!而且,这只母狗是多么精明,知道要如何在拒绝一片肉的时候,去哀求一丝灵魂。”
他合上册子。“所以,问题不在于性的出现,而是它让其他东西消失了,某种更有价值的东西,更为珍贵无比!性欲、煽情、沉迷欲海,它们是奴役他人的东西!贱民像猪彘般挥霍他们的生命,在肉欲的食槽里进食。”
“肉欲的食槽!”布雷尔对自己复述着,为尼采的激动感到讶异。“你对这种事情有强烈的感受。我在你的声音中,听到比过去更多的激情。”
“击败激情,需要强大的热情!太多男人被欠缺热情的巨轮所碾碎。”
“这是你本身在这个领域内的体验?”布雷尔在放长线,“你自己是否有过帮助你塑造你的结论的不幸经验呢?”
“你较早的论点,关于繁衍的原始目标,让我问你这个,”尼采的手指在空气中挥舞了好几次,“在我们繁衍之前,我们不应该创造——我们不应该成为什么吗?我们对生命的责任,是去创造更高级的生命,而不是去复制那些低等的生命。内在于你体内的主人翁,他的发展没有必要受到任何东西的干扰。如果性欲挡了路,那么,性欲也必须被克服。”
面对现实吧!你实际上不曾控制过这些讨论,约瑟夫。尼采根本就忽视任何他不想要回答的问题。
“你知道,尼采教授,在理智上我非常同意你所说的,但是,我们讨论的层次太过抽象。它不够现实到足以帮助我的地步。也许我太执著于实际——毕竟,我整个专业生活集中在抽丝剥茧出一种疾病上,做一个诊断,然后,对这种病症提出一种明确的对策。”
他往前倾身,好直接看着尼采。“现在,我知道我的毛病无法被如此立竿见影地处理,但是在我们的讨论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