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选择呢？”
“死亡是严酷，
直觉得，死亡最终报酬是不必再死次！”
“死亡最终报酬——不必再死次！”布雷尔赞赏地点着头，走回他书桌，坐下来，拿起他笔，“可以把这记下来吗？”
“是，当然。不过，不要让剽窃自己。不是刚刚才创造
这个句子，它出现在另本书《快乐科学》里面。”
布雷尔很难相信他好运。在过去几分钟之内，尼采接连提到路·莎乐美给他两本书。虽然为这项讨论感到兴奋，也不情愿打断他热烈，但布雷尔无法错失这个机会，先解决这两本书两难局面再说。
“尼采教授，你谈到这两本书让兴趣浓厚。怎样才能买到？维也纳书商？”
尼采难以掩饰对这项请求愉悦，“在开姆尼茨出版商施迈茨纳入错行。他真正归宿应该是国际外交，或者，也许是间谍活动。他在阴谋活动上是个天才，而书就是他最大秘密。八年来，他在宣传花费上是零——连分钱都没有。他没有送出任何本去做评论，也不曾放本在任何书店之中。”
“所以，你在维也纳书店里看不到它，连维也纳房子里都没有可能。书卖出去是寥寥可数，知道大部分购买者大名，而且就记忆所及，读者没有半个维也纳人。因此，你必须直接与出版商联系。这儿是他地址。”尼采打开公事包，在张纸片上迅速写下几行字递给布雷尔。“虽然可以替你写信给他，如果你不介意话，会宁可让他直接收到封你信。或许位大名鼎鼎医学家订购，会激励他让其他人知道书存在。”
把那张纸片塞进上衣口袋里，布雷尔回答说：“今晚，会为你书寄份订购单。不过真是可惜，不能更快点把它们买到手，甚至是借到手。因为对病人整个人生都感兴趣，包含他们工作与信念在内，对于你健康情形调查，你书或许有些线索。更不用说，阅读你作品，并跟你本人讨论会有乐趣！”
“哦，”尼采回答道，“这样要求可以帮得上忙。个人所带来这些书，在行李之内。让把它们借给你吧，今天稍晚会把它们带来你办公室。”
布雷尔为计策奏效感到高兴，因此想要回馈些什
给尼采。“将生奉献给写作，将生命倾注于著作之中，然而，只有为数寥寥读者——多可怕啊！所知道维也纳作家，都会说这是比死亡还糟命运。长久以来，你是如何忍受它？你现在怎忍受它？”
不管是微笑或是声音腔调，尼采对布雷尔表示无动于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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