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朋友,等等。让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自己安安静静地喝咖啡,把面包分为二,抹上黄油,吃。再把果酱抹到另外半上,吃。咖啡味道好极。不像战前咖啡味道,但是好喝。吃完,喝完,说,各种方案早就考虑过;消灭希腊犹太人命令是斩钉截铁。问大家:问题是如何消灭?各位想出什办法吗?
都在吃喝同事们面面相觑,没人说话。为打破这难堪冷场局面,问村长他感冒怎样。他说,他想活不过这个冬天。大家都笑,以为村长是在开玩笑呢。可他说话是认真。后来,们说起土地事情,是两个农场之间地界问题,事情是条小溪引起,夜之间,不明不白地溪流就改道,这样来给两个相邻农场土地所有权造成十多米纠纷(说不清道不明),因为边界线就是这条可爱小溪。还询问失踪土豆装车问题。没拿它当回事。说,土豆会露面。
上午过半,回到办公室。那群波兰孩子已经喝醉,正在玩足球。
又拖延两天,没作决定。个犹太人也没死。除五支清洁队,有个秘书把犹太人又组成三支绿化队。每支队伍由十个犹太人组成;他们除去打扫村里广场之外,还清扫村里到公路之间地块;这些地块波兰人从来没耕种过;们德国人由于没时间和缺少劳力,也没耕种。据回忆,没做什事情。
股厌烦情绪逐渐占据心头。通常晚上,回到家中,人吃完饭,冻得浑身发冷,目光盯着白墙壁上某个不确定斑点。连死在库尔斯克儿子都不思念,也不打开收音机听听消息,或者听听轻音乐。上午,常常去火车站酒吧赌钱,似懂非懂地听听聚在那里消磨时光农民说些下流笑话。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过两天,好像做梦样。决定再这样拖延两天。
可是,工作堆成山啊。天早晨,明白这些问题是躲不开。把几个秘书都叫来。打电话给警察局长,问他为解决这个问题可以调遣武装人员有多少。他说,这要看情况而定。但是,到时候,他可以安排八个人。
有个秘书问:“然后,拿他们怎办?”
说:“咱们现在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让警察局长走,但是要求他必须随时跟办公室保持联系。随后,带着几个秘书上大街,大家都上汽车。司机把们拉到村外。们用小时时间在国道和马车走土路上转悠。有些地方还残存着积雪。走进两个样子差不多农场转转,跟农场主谈谈;但是,他们都找借口表示反对。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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