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观察,但在经过卡车上番折磨之后,他总算第次认真地瞅瞅海盗眼睛。他看得清楚:虽然海盗嘴上在询问诗人无家汉情况,甚至还“哎呀,哎呀!”不住地感叹,但实际上他对无家汉境况完全无所谓,丝毫也不同情。柳欣怀着厌弃切、自,bao自弃心情恶狠狠地暗想:“好啊!你做得对!”于是他停止关于精神分裂症叙述,向海盗请求说:
“阿奇霸德·阿奇霸道维奇,来杯酒怎样?……”
海盗做出副同情面孔,悄声说:
“能理解……这就拿来……”说着便朝服务员招招手。
刻钟之后,柳欣孤零零地佝偻着身子坐在餐桌旁,盯着眼前盘小鱼,杯接杯地往肚里灌酒。他明白,而且承认:他已丝毫无法改变自己生活道路,他所能做只有忘却。
整个夜晚别人都在尽情欢宴,唯独诗人柳欣却把这夜晚白白消耗掉。现在他才知道:这已经无法挽回。只要把目光从台灯上移开,抬头看看天空,就会立即明白;夜晚已经永不复返地逝去。餐厅服务员们正忙着扯下餐桌上台布,连几只在凉台边窜来窜去猫也都是副早晨神态。白天已经势不可挡地降临到诗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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