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
事吗，嗯？”
“
从来没有——”她住
口，想抵赖是徒劳，“你怎
知道这回事？”
“在科勒尔酒吧碰到过他爸爸。”
莉赛尔害臊得用双手捂住脸，她把手放下来后，马上提
个要紧问题：“你对妈妈讲吗？”
“你在开玩笑吧？”他冲马克斯眨眨眼，偷偷对女孩说，“你还活得好好呢，对吧？”
那晚也是几个月来爸爸第次在家里拉起手风琴。他拉半个小时左右，然后问马克斯个问题。
“你学过吗？”
他脸藏在角落里，凝视着壁炉里火焰。“学过，”隔好会儿，他又说，“只学到九岁。那时，母亲卖掉音乐教室，也停止授课。她只保留件乐器，但拒绝学琴。后来，她也就放弃教。是个笨蛋。”
“不，”爸爸纠正他说法，“因为你是个男孩子。”
夜里，莉赛尔和马克斯·范登伯格还有个共同之处。他们睡在各自房间里，都会做噩梦，并从梦中惊醒。个人是在床上尖叫着醒来，另个人则是在冒着烟炉火旁喘息着醒来。
有时，莉赛尔和爸爸起读书，读到近凌晨三点时，他们会听到马克斯醒来时动静。“他像你样在做噩梦。”爸爸这样说。有次，莉赛尔对马克斯焦虑感到好奇，决定下床去看看他。听他故事后，虽然她不能准确地说出他每晚梦境具体内容，但也能猜到他噩梦里可能会出现什。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门厅，来到起居室兼卧室那个房间。
“马克斯？”
她悄悄地喊声，睡意蒙眬中，她话有些含混不清。
开头，他没有答应，但很快他就坐起来，在黑暗中搜寻着。
爸爸还待在她卧室里，莉赛尔挨着马克斯坐在壁炉旁。妈妈在他们身后睡得正香。火车上那个女人要拼尽全身力气才能打出比妈妈更响呼噜来。
炉火只剩下团烟雾，没有点火星。这天清晨，他们进行次谈话。
噩梦交流
女孩：“告诉，你做这种梦时候会梦到什？”
犹太人：“……看到自己转过身，挥手告别。”
女孩：“也在做噩梦。”
犹太人：“你梦到什？”
女孩：“列火车，还有死去弟弟。”
犹太人：“你弟弟？”
女孩：“他死在来这儿路上。”
女孩和犹太人同时说：“是啊——是啊。”
如果自打这次短短交谈后，莉赛尔和马克斯就再也没梦到类似可怕场面，那就太好。可惜，这只是个良好愿望，不是事实。他们仍然会做噩梦。那噩梦就像是对方球队里最棒队员，你听到谣传说他受伤，或者是生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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