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多事,店里打烊回来还要烧饭烧菜,吃完和爸爸在长桌子上打乒乓,然后洗澡,看电视,睡觉时都已经十二点,等退休以后再说吧。她说不要什都等退休以后,比如上网,比如旅行,可以从现在先做起来。但说说也就没有下文。第次回来时候,妈妈还想着帮她去买最早有卖那种拨号上网电话卡,但发现现在哪里都找不到。后来她在爸妈小店附近看到家可以上网咖啡馆,每次有工作要做就去那里。咖啡馆隔壁有家老式饮食店,饿就去吃二两生煎,这也是她在北京最想东西,个大馅多,又油又鲜。
妈妈陪她起在靠窗地方占个位置。服务员过来问要点什,她说要杯猕猴桃汁,妈妈说马上要走,什都不要。她往墙壁上插座里插笔记本电源,妈妈好像看出什,问她是不是不高兴。她说有点。妈妈问怎。她说是不是脾气不好。妈妈说说来听听,她知道有这个人,只是详细情况不解多少。她就说们总是吵架。为什,妈妈问。为点小事情,比如他想睡觉缠着他说话,他挂电话就发短信去骂他,或者继续打,打到他接为止。妈妈做出责怪她样子,说这样不对,人家想睡觉是人家自由。她再说细节,妈妈还是说她不好,说男人都是这样爱自由,不喜欢被人管束。她看着妈妈歪着头样子,想起小时候每次做错事情,她都这样歪着头,努起嘴,副又认真又豁达表情,好像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可以黑白分明,被划分得清清楚楚。妈妈问她,你和他是认真吗。她说是。妈妈说那就改改自己脾气,不要经常吵架,除家里人,还有谁能无条件地容忍你呢。
说完没多久妈妈走,她很知道即使是教训人,也不能盯着件事情直讲。也许她学不会就是适可而止。可是妈妈啊,她望着她背影想,如果你知道他是怎对,知道他说凭这样性格别痴心妄想和他结婚,还会觉得都是错吗?你会不会很伤心?
窗户很高,看不到外面。咖啡馆里人不多,两个二十多岁女孩带着那种好看大眼睛娃娃来拍照,放在桌子上摆来摆去。她开始搜索明天要采访那个设计师资料,在本子上罗列问题。他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她下决心这次定不能主动联系他,虽然她也知道,每次下决心都那脆弱。六点时候爸妈先到家,外面开始下雨,她接到个朋友电话,说起吃饭聊聊。朋友是以前同事,比她还细腻,比她还忧郁,是所有人里唯知道她事情。在这个阴惨惨下雨天,两个人相对诉苦定很无聊,所以她说算吧。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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