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它。东布罗夫斯基唤她声,她便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是,就是这玩意儿。她早先发现它在这名年轻绅士床上——靠墙那侧。她觉得它看着实在古怪,不过这名年轻绅士房里本来就有许许多多古怪东西——书啦,古董啦,画着图画和标记纸啦。她当然对它无所知。
于是,吉尔曼在片精神混乱之中爬回楼上。他相信自己要这会儿仍在做梦,要就是他梦游症严重到难以置信极端地步,以至于他去不知名地方打劫。他是从哪儿拿来这古怪至极玩意儿?他想不起自己曾在阿卡姆任何家博物馆里见过这东西。不过,它必定曾经位于某个地方;他在梦游中夺走它时看到那地方景致,定就是他梦见那片围着栏杆古怪台地原因。
与此同时,他打算试着追查自己梦游情况。他边往楼上走,边撒下从房东那里借来面粉——他向房东坦承这做目。途中,他顺道去埃尔伍德门前,却只见屋里片漆黑。回到自己房间后,他把那个尖细雕像放在桌上,然后便彻彻底底身心俱疲地和衣躺下。他觉得自己仿佛听见下沉天花板之上、密封顶楼中传来些微弱抓挠声和踩踏声,但此时他脑子太混乱,甚至都顾不上这个。来自北方神秘牵引力又变得十分强大起来,尽管它源头似乎移到空中低些位置。
在炫目紫光梦境之中,那名老妇以及那个口尖牙、浑身长毛东西再度出现,而且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清晰。这回,它们当真来到他跟前,而且他感到老妇那枯萎双手把抓住自己。他被拉下床,带到空无物地方,然后有那瞬间,他听见股有节奏咆哮,看见昏暗且无定形缥缈深渊在他周围翻滚涌动。可这瞬间稍纵即逝,眼下他来到个简陋无窗狭小建筑里,粗糙房梁与木板朝上升去,在他头顶构成个尖顶,脚下地板则古怪地倾斜着。地板上平放着些矮箱子,里面装满书,古旧和破损程度形形色色。地板中央有张桌子、张长椅,显然是被固定在那里。箱子顶上还摆放着不知是什小型物件,在强烈紫光中,吉尔曼仿佛看见其中个和之前令他无比困惑那枚尖细雕像是同类。在房间左边,地板戛然消失,只有个三角形漆黑深坑,记干巴巴咯咯声后,深坑里爬出那个浑身是毛、长着有胡子人脸、口黄牙可憎小东西。
邪恶老妇仍然紧紧抓着他,而桌子对面站着个他从未见过人——个高瘦男人,皮肤漆黑,却没有点黑种人面部特征;他没有丝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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