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膳食人由于互相碰撞而发生口角时候,它从火把里洒几点水在他们身上,他们那愉快心情就立刻恢复。因为他们说,在圣诞节争吵是件可耻事情!这确是件可耻事情!上帝保佑,确是这样!
后来钟声停止,面包房关上门;可是在每个面包房炉灶上面那片融解潮湿斑迹上,亲切地隐约显示出所有这些膳食,和它们进行烧煮过程,连灶面上铺着石头也冒着烟,仿佛它们也在烧煮着。
“你从你火把上洒出来东西可有种特别味道吗?”斯克掳奇问。
“有啊。自己味道。”
“是不是今天随便哪种饭食上都洒上它呢?”斯克掳奇问。
“友好地洒给每种饭食。大都是给种穷苦饭食。”
“为什大都是给穷苦饭食呢?”
“因为穷苦饭食最需要它。”
“幽灵啊,”斯克掳奇想想后说,“觉得奇怪是:在们周围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对这些人清白无辜享受机会横加阻碍,偏偏是你。”
“!”幽灵叫起来。
“他们每逢第七天[13]进正餐次,而这天往往就是它们能够称为进正餐唯日子,你却要把他们这点点机会都剥夺掉,”斯克掳奇说。“你不就是这样吗?”
“!”幽灵叫道。
但是不久,礼拜堂屋顶尖塔上钟声召唤善良人们都到礼拜堂和小教堂去。
“你要在第七天把这些地方都关掉,”斯克掳奇说。“这事实上还不是样。”
“要这样!”幽灵惊叫道。
“如果讲错,那就请你宽恕。这事情是利用你名义来做,或者至少是利用你家族名义,”斯克掳奇说。
“在你们这尘世上,”幽灵说,“是有这样批人,他们自称认识们,他们利用们名义,来干他们那些纵欲、骄傲、恶意、憎恨、嫉妒、顽固和自私勾当。他们跟们,以及们所有亲戚朋友们,都是素不相识,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在这世上生活过样。记住这点,并且叫他们干下勾当由他们自己来负责,不要由们来负责吧。”
斯克掳奇答应定记住;于是他们继续向前走,而人们看不见他们,就像先前那样,直走到城市郊区。这幽灵有种特别长处(这是斯克掳奇在面包房里就看出来),那就是:他身材虽则庞大无比,但能轻松自如地适应任何场所;他站在个低矮屋檐下优雅气度,正如位超自然人物,就同他站在任何座高大厅堂里样。
也许是由于这位善良幽灵乐于施展自己这种法力,或是出于他自己那仁慈、慷慨、热诚性格,以及他对于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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