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已经没力气再笑,而儿子却宁愿不吃饭,也想看阿基姆怎拿塔尔桑取乐。他同塔尔桑起跟在阿基姆后面,爱不忍释地盯着它那副嘴脸看。
“阿基姆!”柯利亚厉声喊着,“就要烧鱼汤啦,可们拿什烧啊?!”
阿基姆没有答话,沿着河岸向上游走去,不见。
于是们也沿着奥巴里哈河向树林深处走去。原始森林里光线越来越暗,雪松树林已经长得贴近河岸,有些地方,河两岸枝叶几乎都碰在起。河水发出哗啦啦响声,在岬角上和春汛后留下来河汊子上满地都是难以使人通行茶藨子和各种绿色草丛,其中白芷顶端都长着团团紫红色花蕾,即将开放出浅色伞形花序。在盖满密密层层杂草泉水旁边,在背阴凉爽处,瞿麦开完最后批花,已呈现出残花凋零样子,然而灰藋正好当令。杜鹃、杓兰、鹿蹄草这类讨人喜欢花草也到处都在吐葩,白头翁、紫堇在积雪较久峡谷里都有点萎蔫。接替它们是生命力极强羽茅草和叶子打皱折藜芦。这里夏天总是姗姗来迟,它给沿河低地、峡谷、岬角徐徐铺上片绿茵,渗进针叶林浓阴里,那里越橘、景天和沼地臭毒人参花朵行将凋谢,夏天要费很大气力才能沿着奥巴里哈河进入这个被严冬酷寒和大雪压得昏昏沉沉密林之中。
路开始好走些。黑林、河柳、荆花李、山楂、合叶子和各种各样杂草都开始畏缩不前,都在原始森林片茂密树木面前望而却步,它们只沿着溪谷、野火烧过荒地、野兽出没小径,偷偷地潜入到密林中僻静沃土带去。
奥巴里哈河河曲愈来愈多,而且愈来愈陡,这些河弯很短,但水流湍急,每打个弯就留下个浅滩,浅滩后边不是宽阔水面就是漩涡。
们慢慢地从个岬角走到另个岬角,凡是穿短筒靴,都完全尝到水凉砭骨滋味,河水可真是清澈见底,有地方看上去只有脚踝子深水,踩下去,就常常呼隆声浸到腰际。柯利亚建议停下来烧鱼汤,因为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天气又闷又热,大家穿着不透气防蚊衣服,都累得疲惫不堪。蚊子趁火打劫,整个脸被叮得像火烧似,耳朵背后都肿起来,脖子很痛,从手腕到手指全是血。
堆积如山枯枝败叶和荆棘乱树挡住们去路。
“再往前,”柯利亚说,“就连当地穷光棍夏天里也不去。”接着他大声喊下阿基姆。
没有反应。
“真是只快脚鹿!地道流浪汉!他要把小家伙给累坏,塔尔桑也会拖垮!”
在这堆年深日久、层层叠叠、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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