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多少回日出,此刻共享,无须言传都心有灵犀。帕吉鲁更是如此,那些祷告词与晨曦回荡内心而成为最鲜爽记忆。
当古阿霞回到佛寺,空寂无声。风吹门板,枯叶风卷响清脆单调。僧侣们不在,在是晨光从窗户照满餐厅。古阿霞问寺里常众“师父去哪”,仍得不到答案。餐桌上放两碗粥与三碟菜,用纱网罩住,纤尘在晨光中激舞。古阿霞安静地用筷尖勾着粥吃,吃得匀,吃得干净。帕吉鲁捧着碗,那枚碍口钱被吐出来塞到粥底,他站在窗下边啜边观察,直到碗底露出银币,仍看不出窗外端倪。
比丘尼会去哪?古阿霞问。
尼姑都到哪?他想,把碗底银币夹起来,放进嘴里。
饭罢,古阿霞回房收拾细软,出门前,有个动念,把探险帽搁在床头。无论如何她会回来拿帽子,她这样告诉自己。动念之间,她得补上几个脚步,才能追上往南走帕吉鲁。
他们要回海星中学,去问捐出银币女孩,这钱币是捐给帕吉鲁还是古阿霞。如果是后者,拥有主导权古阿霞会捐出来。
①对天主教修女称呼。
②由于美国人时间安排给人悠闲印象,所以用“美国时间”词表示充裕时间。——编者注
③白腹秧鸡,闽南语。
④受日语影响词,几趴即多少百分比意思。——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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