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雄看监牢眼,“这是精神病最糟,不会说话,没有泪,饭拿到前面才会吃,随地拉屎。”
“难道不能帮他们,给衣服穿,给床睡,或晒晒太阳?”
“他们是老师,提醒们这些监牢外人。常告诉自己,每天要活得更自在快乐,不要让自己变成这里人。”吴天雄沉默会,又说,“将军直为这些人努力,有天让他们走上街,好好地吃碗面。”
“帮不上忙,这些人灵魂死。”将军说,“面对这些人发病原因研究,就像阿姆斯特朗才登上月球,可是们要到是太阳永远照不到月球背面。”
古阿霞说:“有天阿姆斯特朗会走到月球背面。”
“他先回地球,帮航天飞机加满油时,又决定先退伍。”
这个笑话逗乐大家,笑声在阴暗牢舍回荡。古阿霞随即发现牢内退化症病患参与不这项听笑话社会行为,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不会笑!”古阿霞说。
“说笑话是好,这是最简单快乐药,没副作用。”吴天雄笑得很久,笑过头。
“笑过头也会生病。”古阿霞小声说。
将军叹口气,说:“很可惜是有不少人生病后,就越来越糟,能做是关起来,给他灌药,吃奋乃静(perphenazine)、稳他眠(chlorpromazine),打断他们体内神经多巴胺,把灵魂抽干,让他们出现呆滞、老年痴呆症,这就是们最努力工作。”
牢房最角落,住着中江头2号。他把颜色带进牢房,用水彩在墙上画抽象画,横、竖、歪笔画,有大块色彩,也有点点滴滴斑彩。古阿霞看不懂画,却觉得色线依着神秘力量流动,媲美墙上斑驳灯影。
古阿霞对画着迷,她从帕吉鲁胸口拿出根酢浆草花,放在铁栅边,献给画家。然后,牢内双涂着颜料双脚出现在灯光下,吓得古阿霞往后跌,她以为关起来都是木头人,谁知这棵会走,而且走到灯光下拿走花。这是她看过最美裸体,全身沾金属光泽琉璃色彩,活像是热带鱼。可是却让人对他命运无比悲伤,不知要被关在水族缸多久。
将军说:“他状况不好,可能关辈子。不过,阿霞你不用太难过,他很幸运,不知道痛苦命运,甚至不解们谈话。”
“那是因为他是特工吗?才被罚关辈子。”
大家抛锚似愣,然后引擎全开地大笑。古阿霞才知闹笑话,误听将军乡音,把“中彰投2号”听成“中江头2号”。这代号意谓美少年从台中、彰化与南投来,他精神分裂病情严重,被无力照顾家人在胸前挂上“往花莲玉里”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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