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莫愁说：“狱卒是容易对付
。重要是给他
间舒服屋子住，个好床睡觉，被褥要好，饭食也要好。若打算他早点儿放出来，就不是几百块钱事
。”
冯舅爷说：“现在花几千块钱都算不什
。”宝芬说：“被褥容易。
那儿有十几床新丝绸棉被和毯子，还没用过。狱卒看见犯人有好被褥，就会对他优待。咱们去探望他时，定尽量穿得阔气，好给他面子。当然，狱卒心里盼望也就大，咱们必须预备下钱给他。”现在既然有个临时解决，立夫性命至少算平安，全家也就安心接受这个新情势，开始谈论去探监，并确保立夫在里头舒适不受罪。在整个讨论当中，木兰句话也没说。
当天下午，荪亚、阿非、莫愁，三个人同到监中去探望立夫，给狱卒点儿赏钱。第二天木兰去见莫愁，把她拉到边儿，拿出七个旧圆珍珠，像大豆子那大，原来是镶成条蜈蚣，做头发上装饰用，她把那条蜈蚣拆散，拿下这七个来。
她说：“妹妹，这儿有七颗旧珠子。没有什用处。就去跟宝芬说，这和宝芬找到那五个正好配上。想把这七个和那五个凑成十二个，让宝芬父母去送给王老先生。颜色大小儿正好配上，记得……知道这三个月届满以前谁当权呢？你以为怎样？”
莫愁看看珠子，又看看姐姐，自己却说不出话来。木兰说：“妹妹，有什难处吗？不管怎样，咱们也得救他。”
“是想……宝芬会不会乐意。不然从她手里买那几个好。”
木兰说：“没问题。阿非当然愿意。在咱们家，珠宝算不什。”
姐妹二人眼里都流出眼泪。她俩齐过去，找到阿非和宝芬。阿非说：“当然。”宝芬说：“这个主意很好。没有人，珠宝又有什用？真没想到那宝贝会有这大用处。”
这项计划按预定进行。事实上，两家还都够殷实，人人都愿出钱，连珊瑚、曼娘、暗香在内。
那天下午，木兰和莫愁决定去看立夫，想办法使他搬到好房子去。阿非也跟去，环儿要去看哥哥，母亲说她从监狱里出来，不让她去。他们另带个枕头，个热水瓶，莫愁从书架子上拿本生物学书带去。
他们先到典狱长办公室，商量换个好屋子。
典狱长说：“他现在屋子就是个好屋子，个人住。”说话时向富家少奶奶微笑。又接着说：“但是过几天，也许能给办到。那就看有没屋子空出来。不太容易。不过定尽力给您效劳。”
阿非说：“知道不容易，不过您若特别想办法，们会特别道谢。”
按般常情，典狱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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