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去，这个计划也得终止。
“艾刚还是非常担心芮娜丝
安全，他说想去，所以
就让他去
。还告诉他，个人能想出办法，让他不用回来。这样，就可以彻底完成想做事。既然已经走到这步，就非得把事情做到底不可。艾刚已经看到弗朗哥尸体，因此在他意识里，弗朗哥已经死。何况弗朗哥要是活着，不止芮娜丝，今后还会有更多人惨遭他毒手。
“依照计划，右手戴上手套，去弗朗哥办公室。没准因为地震他已经离开办公室。如果他不在，这个计划还是得终止。不过他在，而且是独自人。于是把事先计划好话告诉他，‘跟过来下，办公室里有个奇怪东西。’
“弗朗哥很感兴趣，这和预料样。但当弗朗哥走到亮着灯走廊时，又吓跳。他没打领带，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这些都还好办，可是外衣换过。上午才确认过，他却又换件衣服，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准备几套弗朗哥外衣，但是太迟，艾刚已经看见尸体穿着灰色外衣，那是既成事实，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
“他乖乖地跟在后头，这是好事，其实那是因为他也想杀。他预先准备动手杀死地方，不是他办公室和走廊，而是自己办公室。
“走进会客室后，让弗朗哥看看尸体。他被吓大跳。看来他虽然聪明透顶，但计划更显高明。在心里暗暗大喊‘太棒！’瞅准他蹲在尸体边那刻，拔出口袋里手枪，毫不犹豫地对他开枪，直接命中他心脏。反复练习过无数次，不可能打不准。
“然而这时，又发生意料之外事，原来他也握着口袋里手枪，在被击中刹那，他正想掏枪打死。当时吓得腿都软。子弹从身边擦过，打中墙上小提琴，小提琴从中间裂成两半。那瞬间，不知道怎
，想起父亲，想起们家漫长而艰辛流浪岁月，还有罗姆人历史。
“弗朗哥被枪毙命，倒在地上。但接下来事还很麻烦。击中弗朗哥弹孔位置和假人身上样，这和计划相符。尸体胸口不断涌出鲜血染红白衬衫，于是赶紧把人偶拖到地上，再抱起真尸体放在沙发上。然而弗朗哥那时穿夹克是深蓝色，不是灰色，艾刚应该已经记住吧。想到这里，心里变得不踏实起来，深蓝色和深灰色，艾刚能分得清吗？当时得出结论是，管他呢，也许没关系吧。
“接着，赶紧把假人拆解开，捡起桌脚旁脑袋，通通塞进衣橱里那个事先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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