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类东西。即使有，
也不能开口向他借呀。
“况且，橱窗模特
头部太大，无法把做好聚氯乙烯假面具套在上面。于是，用展示用灯具和灯架做框架，自己制作
躯体部分。这样，头部大小可以随意调整，身体胖瘦也可以控制。最大优点是，可以把下巴和脖子做得很柔软，摇晃时就不至于因为太僵硬而被看穿。
“因为人偶是用灯具加工制作，所以脖子只能用螺丝来固定，这样既容易拆解，也可以调整脖子长度——弗朗哥脖子比常人要长出
截。接着再装上假手和假脚。
“没想到完成后看，发现明明已经刻意做得长些脖子，看起来还是短点儿。弗朗哥脖子真是长得罕见，因此只能把螺丝松开几圈，这样能让脖子看起来更长些。然后朝假人左胸位置开枪，还故意在衬衫上涂点儿红色染料佯装血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天衣无缝，实际完成后，才发现还有太多地方没做好，度心都凉半截。对不起，口气说这
久，可以吗？”
洁听，伸出右手，做个“请继续说下去”手势。
“因为把脖子上螺丝拧松几圈，所以螺丝没有固定紧。这心里有数。所以当拍打他脸颊，晃动他上身给艾刚看时，故意把假人脑袋向后仰，小心不让脑袋掉下来。到此为止，觉得自己做得几乎没有什漏洞。
“不料，地震发生。屋子实在晃动得太厉害，这晃，螺丝松开，脑袋掉下来。说实话，当时都想放弃杀死弗朗哥计划。计划得如此周密，花大工夫精心制作出那家伙脸，又配上手和脚，准备好那家伙平常穿服装，番苦心却被场突如其来地震刹那间全打乱。心想这家伙真是命大，简直是奇迹，甚至觉得那场地震是恶魔为救他而故意制造。
“但是发现，艾刚好像并未察觉那是假人，他似乎认为沙发上躺着就是脖子上装螺丝弗朗哥尸体。
“大概是喝醉关系，也可能是由于脸做得太逼真吧。要不是艾刚已经信以为真，这个计划可能当场就终止。当时在脑子里飞快地想遍，最后认定，如果接下来切顺利话，计划就可以继续进行。
“但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仓促之间修改出计划，实行下去肯定多少都会有些破绽。再说如此来又会多花不少时间，很难在预定时间内完成。原定必须在五分钟内完成，否则就会失败。
“可再仔细想，也许地震反而可以让争取更多时间。只要让艾刚去找芮娜丝，就会多出很多时间来。于是向艾刚提议，问他要不要去找芮娜丝，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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