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显得如此之快乐,这个变化就连两位迟钝太太眼睛也没有逃过,她们有时以慈祥而好奇目光盯着她那匆匆走过身影和花朵般绽开面颊,然后就含着隐隐微笑打量着。她声音变得优美动听,变得响亮、清脆而大胆,她喉咙常常有点发抖、发胀,仿佛突然要用升高颤音欢呼般地唱出来,仿佛……但您又在笑!”
“没有,没有,请您继续讲下去。觉得您讲得非常好,您很有——请原谅——天才,您定可以把这故事讲得很好,同们小说家不相上下。”
“您这话当然是客气而婉转地说讲得同你们德国小说家样,就是说过分地抒情,铺枝蔓叶,多情善感,索然无味。好,现在讲得简短点!木偶在跳舞,而用手提着线,早已胸有成竹。为转移她对任何怀疑——因为有时候感觉到,她目光在盯着视线打量——就让她感到,可能写信人不在这里,而是住在附近处疗养地,是每天坐小船或汽艇过湖来。此后每当驶来船只靠岸响起铃声时候,就见她找个借口,摆脱母亲守护,猛冲出去,在码头角屏住呼吸,打量着每个到来人。
“有次——这是个阴沉下午,对她进行观察真是妙不可言事——件奇怪事发生。旅客中有位漂亮年轻人,穿着意大利青年极其讲究服装,他目光探寻地朝此地扫视着。这时这位姑娘无望地搜寻着、探询、干渴目光引起他注意。姑娘脉脉含笑,脸上立即泛起阵羞涩红晕。年轻人愣住,注意起来——个人是要触到别人投来这热烈、含有千层意味目光,这是容易理解——含笑向她走去。姑娘逃开,心里断定,这就是自己找很久人。她又往前跑去,但又回过头来看看,这就是那种又乐意又害怕、又渴求又害臊永恒游戏,这场游戏中姑娘终归还是乐意让他追上。他虽然感到有点诧异,但显然受到鼓励,于是就在后面追赶,眼看快追上她,这时吓跳,以为这下可要乱套——这时两位太太正顺路走来。姑娘像只惊弓之鸟朝她们奔过去,这位年轻人则谨慎地退回来,但是他们又回头对视回,彼此热烈地吮吸着对方目光。这件事首先提醒该结束这场游戏,但是诱惑力又太强,决定随心所欲地利用这次巧合,当晚就给她写封特别长信,要让她推测得到证实。现在要同时摆弄两个人,这事对有着强烈引诱力。
“第二天早晨,姑娘脸上笼罩着层颤抖迷惘神情,感到大为吃惊。她荡漾着美丽风韵消失,脸上挂着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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