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像你这么能胡说八道的人我还真没碰上过。”
比利端着两杯咖啡向窗户旁的桌子走去,一边大声嚷嚷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看来你的演技完全能在好莱坞混碗饭吃。你们日本人全都这样吧?”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直到刚才为止,你不是说,你对这件事有关的背景知道得和我一样多吗?你不是只知道阿卡曼先生在波士顿时报上刊载的那些评论社会时事的漫画吗?”
“对啊。这些你不是也全知道吗?”
“说得对,我就只知道这些。可是你提到的中尾又是谁?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不是明明对他们学校的人员挺了解吗?”
“比利,这都是推理得出的结论。今天早上你在学校喷泉前面把这件事告诉我之前,我对此事的确一无所知。我知道的只有报纸上登载的阿卡曼先生的漫画。他家住在哪儿,他的枪法怎样,还有他在自己住处附近准备开办学校等一切事情,当时我确实一无所知。”
“你说的是真话?你还想继续骗我是吗?”
“你别说得那么难听行吗?什么叫还想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你是说,连凶手的名字也是靠推理得出来的?”
“那还用说吗?不然我是怎么知道的?”
“只靠推理就能知道?你不是说知道的消息和我一样多吗?”
“也对也不对,并不完全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知道的比我还多。”
比利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疑惑地望着御手洗。
“光凭你知道的那点消息,绝对不可能知道凶手是谁。你别想把我当成傻瓜!”
“比利,看来你还是不懂推理的威力,单纯冷静的理性思考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我敢对你发誓,我知道的事绝不比你多;我连女秘书叫什么名字,阿卡曼先生女友的名字这些全波士顿市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都没听说过,我想刚才你也听见了吧。”
“可是你连凶手的名字都知道,怪不得你敢断定那是桩杀人案。”
“哦,那当然,要不我干吗劝你别跟我赌一百美元呢?”
“所以这的确是桩杀人案吗?”
“我对此很有自信,可是看来罗拉小姐还半信半疑。也许学校里的其他人,包括莎莉·哥德曼小姐也一样吧?同意我结论的目前只有凶手一个人。问题是万一拿不出证据,这件事就没人会相信。凡是刑事案件都得按照这个游戏规则进行。”
“怎么才能取得证据呢?想办法让凶手坦白?”“那一点用处也没有。”
“那你看能怎么办?”
“只要找到阿卡曼先生的尸体,就会有办法。”
“哦,原来你是抱着这个目的才打算去阿卡曼先生家里的吧?”
“我可不是警察,比利,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