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和比利两人来到阿卡曼子弹美术学校那座楼门前。御手洗掏出笔记本,先把招牌上电话号码抄下来,然后从大门进楼内,比利跟在后面。
这座大楼底层大厅也十分宽敞。厅里摆着两条木质长椅,没有站着值班保安。厅里指示牌上写着,三楼和四楼都属于阿卡曼学校。
“咱们先上三楼看看吧。”
“为什要先上三楼?”比利问道。
御手洗盯着他回答:“反正总得上去啊,光在厅里站着是见不到斯芬小姐。”
“们总不能未经许可就闯进人家办公室啊?们没有警察那样特权。”
御手洗狡猾地笑笑,径直向电梯旁边走去。
“比利,你得把自己设想成这所学校老板。你想,这所学校要是你开办,现在你最希望做是什?”
“那还用说,当然是赚钱啊!”
这时电梯已经下到层,电梯门开。
“这不就对?想赚谁钱呢?”
“当然是赚学生。”
“说得对。现在学校里人都很着急,就怕开学前招不到多少学生,更何况老板已经被杀。们只要说来要份招生简章,想他们都会十分热情。”
比利不说什,可是到三楼,预想热情接待却并没有出现。御手洗对坐在间教室里男人说明,自己想要份招生简章,对方只是生硬地回答说,招生简章发完,而且招生名额也满,想报名已经太晚。
“真倒霉,这家伙真难说话。”御手洗小声说道,“看来咱们得换种战术。”
“有钱人开办学校可不像你想象那好骗。”比利也小声地嘟囔道。
御手洗对那位男子说:“们想见阿卡曼先生。”
“现在阿卡曼先生不想见任何人。怎,你认识他?”
“那找他秘书斯芬小姐也行。她在吗?”
“罗拉在四楼秘书室里。”
“谢谢你,老师。比利,咱们上四楼去吧。”
接着他们又快步走到电梯前。
“洁,你真打算去找罗拉·斯芬小姐吗?”
“那还用说!咱们来这里不就是想找她吗?”
“这所学校招生已经截止,你还能编出什理由?”
“理由好办,见到她以后现编都来得及。”
“那你个人去找她说吧,跟可没关系。”
“当然可以。你在旁站着就行,什也别说。”
听他这说,比利似乎产生什不好预感,直直地瞪着御手洗双眼。
四楼走廊和三层差不多,两人很快就找到门上写着“秘书室”三个字房间。御手洗点也不犹豫,上前敲敲房门。
里头有人答应声。正像杰德所说,这声音听起来冰冷冰冷。御手洗推开房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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