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以当十荆楚勇士。臣愿率其出征,侧面袭击以牵制匈奴”时,汉武帝也予以首肯。然而,不巧是,在此向各处频繁调动兵马之际,已经没有多余军马可分给。即便这样,仍说“无妨”。其实他也知道未免太过勉强,可比起押运粮草辎重差使来,他还选择与甘为自己抛弃生命五千兵士起共赴危难。他那句“臣愿以少击众”豪言壮语,也使向来好大喜功汉武帝龙颜大悦,最终接受他请求。
回到西部张掖,整顿所部军卒之后,立刻往北进发。当时驻屯在居延是强弩都尉路博德。他接到汉武帝诏书后,便远赴中途迎接。到此为止,切都还顺畅,可接下来情况就有些不妙。
路博德是位久经沙场老将,年轻时曾在霍去病麾下效力,因赫赫战功而被封为邳离侯。更为显赫是,他曾官拜伏波将军,率兵十万灭南越。后因犯法而失去封爵,落到如今这般镇守西边地步。就年龄而言,他是父辈。要这位曾经封侯老将军去拜之后尘,其心中自然是十分不快。
路博德在迎接同时,派人往京城送去奏章。说是眼下正是匈奴秋高马肥之际,且胡虏擅骑战,以之寡兵恐难当其锋芒。倒不如让他在此地过冬,待到来年春天,从酒泉、张掖各发五千骑兵协同出击,如此方为良策。对此,自然是无所知。汉武帝见这道奏章,不禁勃然大怒。他以为这奏章是与路博德合议之后才上,心想:你在跟前夸下海口,如今到塞外却又畏敌如虎,真是岂有此理!于是他立刻分别遣使至路博德和处下达诏书。给路博德诏书,是这样写:曾在朕面前夸下“以少击众”海口,所以你不用协助他。如今匈奴已侵入西河郡,你抛下所部,即刻奔袭西河,断敌之进路。在给诏书里则写道:你部应即刻深入漠北,在东至浚稽山,南到龙勒水带观察敌势,若无异状,则循浞野侯当年之故道,领军至受降城休整。自不待言,诏书中还严厉责问他与路博德合议上奏之事。
其实,所面临艰险是有目共睹。即便暂且不论“以寡兵徘徊于敌境”这样危险,光是这队没有战马步卒,要走完所指定数千里路程,就已经是难比登天。想象下徒步行军速度之慢,车辆辎重又全凭人力牵引,以及入冬后胡地气候之严酷,这是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汉武帝绝对不是个昏庸之主,却有着与同样不是庸主之隋炀帝、秦始皇相同长处和短处。想当年,贰师将军李广利——武帝无比宠爱李夫人哥哥,因兵力不足从大宛暂时回撤时,由于触动武帝逆鳞而被阻挡在玉门关外。那次远征大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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