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上。原来竟是女人腹部。女人闭上眼睛,发出呻吟。
“再踩,再使劲踩呀!”
又踩踩。再跌时,第次跌下去不舒服感觉,竟变成种勃发喜悦。想,这是女人腹部。这是女人胸脯。他人肉体竟像皮球似,以如此憨厚弹力做出反应。这是出乎想像之外。
“行。”美国兵明确地说。
于是,他很有礼貌地把女人抱起来,拂去她身上泥和雪,然后他没有回头看眼,就扶着女人先走开。直到最后,女人才把视线从脸上移开。
走到吉普车旁,美国兵让女人先上车,然后挂着副威严阵胜,冲着说声谢谢。他还要给钱,拒绝收下。他又从车座上取出两条美国香烟,塞在手里。
站在正门南雪光反射中,脸颊在发烧。吉普车扬起阵烟雪,慢慢地摇晃着远去。看不见吉普车,肉体却亢奋起来。
……亢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时,脑子里又浮现出他善喜悦企念。想,喜欢抽烟老师会多高兴地接受这份礼物啊!个中原委,他什也不知道。
所有这切统统没有必要坦白出来。只不过是受命于人,被迫为之而已。假使反抗话,自己也不知道会遭到什灾难呢。
向大书院老师房间走去。擅长于这种事副司正在给老师剃头。就在洒满晨光廊道上等候着。
在庭院陆舟松映衬下,积雪更是耀眼生辉,简直像是张折叠崭新风帆。
剃头时候,老师闭上眼睛,双手捧着张纸承接飘落下来头发。随着剃刀移送,他头动物性崭新轮廓就清晰地显露出来。剃毕,副司用热毛巾裹着老师头,良久才把毛巾揭开。毛巾下面露出脑袋像是刚生下、温乎乎,又像是刚煮出来东西。
好不容易才申明来意,叩头呈上两条切斯特菲尔德香烟。
“哦,你辛苦。”老师说这句,他脸上闪过丝微笑。仅此而已。老师漫不经心地就手将两条香烟随便摞在堆满各种文件和信件桌面上。
副司给老师擦肩膀,老师又把眼睛合上。
不得不退下。股不满情绪燃遍全身。自己所干不可理解罪恶行为,得到意味着奖励香烟,不解原委就把香烟接受下来老师……这系列关系,理应还有更富戏剧性、更激烈东西。老师对此却毫无察觉。这事便成为促使轻蔑老师又个重要原因。
然而,正要退下当儿,老师又把叫住,因为恰巧这时候他正想给施加恩惠。
“想让你……”老师说,“毕业后就上大谷大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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