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道都没有医院或是……”
“在这里等着。”
“拜托
。”
“等
下。”他厉声喝道。
司机走上人行道、爬上阶梯，到丹妮拉身边去，她此时已坐在最高阶，斜倚着栏杆。
他蹲跪在她面前，
虽然听得到他
声音，却听不清楚说话内容。
拿冲锋枪女人看守着和阿曼达。
看见对街扇窗口有火光摇曳，原来是某个邻居正往下看着家门前发生这切。司机回来。
他说：“你听说，防疫中心收容所都满，两周前就满。而且就算你送她过去也没用，眼睛旦出血，大限就在眼前。不知道你怎
想，但如果迟早都得死，宁愿死在自家床上，也不想去联邦紧急应变署帐篷，那里全是已死或垂死人。”他回头说道：“纳迪娅，你去拿些自动注射器给这位先生。顺便拿个面罩。”
她喊声：“迈克。”
“就照说做，别啰唆。”
纳迪娅走到悍马车后面，打开货厢门。
“所以她会死吗？”
“很遗憾。”
“还有多久？”
“恐怕撑不到天亮。”
身后黑暗中传来丹妮拉呻吟声。
纳迪娅回来后，啪声往手里塞五支自动注射筒和副面罩。
司机说：“面罩要随时戴着，另外知道很难做到，但尽量不要碰她。”
“这是什？”问道。
“吗啡。如果次五支全打，她会平静地走。要是就不会再等。最后八小时最难熬。”
“她没有希望？”
“没有。”
“特效药呢？”
“以后就算有，也来不及救全城人。”
“你们就让民众在自己家里死去？”
他透过面罩打量。
面罩上染色。根本看不见他眼睛。
“你要是企图离开，误闯不该闯路障，他们会杀你。尤其是天黑以后。”
他说完便转身走开。
看着他们重新爬上军用车、启动引擎，然后往下条街驶去。
太阳已经落下地平线。街上逐渐转暗。
阿曼达说：“现在们该走。”
“再给点时间。”
“她会传染给你。”
“知道。”
“贾森……”
“那是老婆。”
“不，那是你老婆个复本，万你被她感染，就再也见不到真正老婆。”
套上面罩，爬上阶梯来到大门前。
接近时，丹妮拉抬起头来。
看着她已毁面容，心痛如绞。
她身上布满吐出来血和黑色胆汁。
“他们不带走？”她问道。
摇摇头。
想抱着她安慰她。想和她起逃离。
“没关系。”她说，“你不必假装没事。有心理准备。”
“他们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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