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将自动注射器放下。
“这是什
？”
“让
切结束
方法。”
“眼看着你死在们床上，”她说，“也眼看着儿子死在他床上。再也不想回那栋房子去。万万想不到，人生竟然会变成这样。”
“这不是你人生全部，只是它结束。你人生很美好。”
蜡烛从她手里掉落到水泥地上熄灭
，烛芯冒出烟来。
说：“只要把这五支次注射进你体内，就能结束这切。你想这样吗？”
她点点头，脸颊上血泪斑斑。
拔掉其中支注射器紫色头盖，末端贴住她大腿，按下另端按钮。
当这支附有弹簧针筒往丹妮拉体内注入剂吗啡，她几乎连抖动下都没有。
将其他四支准备好，很快地连续注射。
几乎立刻见效。
她往后倒靠在铸铁栏杆上，随着药效发作，她黑眼睛也失去神采。
“好些吗？”问道。
她勉强笑，然后口齿越来越模糊地说：“知道这只是幻想，不过你是天使。你回到身边。好怕个人在那个房子里死去。”
暮色更加深沉。几颗星出现在黑得诡异芝加哥上空。
“好……晕。”她说。
想到无数个傍晚们坐在这个门廊上，喝酒、说笑、和路过邻居开玩笑，同时看着街头巷尾路灯盏盏亮起。
在那刻，世界显得那安全而完美。如今明白——竟然把那舒适切都视为理所当然。那感觉太美好，但也有太多方法能让它瞬间粉碎。
丹妮拉说：“想要你摸摸，贾森。”
她声音变得粗哑、脆弱，几乎像在说悄悄话。
她闭上眼睛。
每次呼吸循环都会延长个两秒。
直到呼吸完全停止。
不想把她留在外面，却也知道不应该碰她。
于是起身，走向大门，跨步入内。屋子寂静幽暗，死亡感觉黏在皮肤上。
经过被烛光照亮墙面餐厅，穿过厨房，进入书房。硬木地板被踩得吱嘎响——这是屋里唯声响。
来到楼梯口，停下来往上凝视着黑暗二楼，儿子就在那里，躺在他自己床上腐烂。
感觉到股力量把往上拉，犹如黑洞那无可抗拒引力。
但抗拒。
抓起披在沙发上毛毯，拿到外面，包住丹妮拉身体。
然后关上家门，走下阶梯，离开那个可怕地方。
上车，启动引擎。
转头看着阿曼达。
“谢谢你没有丢下。”
“应该走。”
开车离去。
城里有些地区有电。有些则片漆黑。
眼中不断涌出泪水。视线几乎模糊得无法开车。
阿曼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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