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们应该打电话给她。
“打过。”
“什时候?”
“小时前,在家。是另个人接。说打错。”
“说不定你按错号码。”
“知道老婆电话号码。”
护士问道:“打针没问题吧,德森先生?”
“没问题。”
她替消毒内侧手臂时说:“鲁道夫医师,你看。”她摸摸那里处针孔,是几个小时前莱顿替抽血时留下。
“这是什时候事?”他问。
“不知道。”想最好还是别提刚刚才逃离实验室。
“你不记得有人拿针戳你手臂?”
“不记得。”
鲁道夫对护士点点头,她警告说:“会有点刺痛。”
他问道:“你手机带在身上吗?”
“手机不知道跑哪去。”
他抓起板夹。“再跟说次你妻子名字,还有电话号码。们会试着替你联络她。”
说丹妮拉名字,并口气念出她手机和们家电话号码,而血也在同时间注入塑胶试管内。
“你会替做头部扫描吗?”问道,“看看到底怎回事。”
“当然会。”
他们给安排到八楼间单人房。
在浴室将脸洗净,踢掉鞋子,便爬上床去。
强烈睡意袭来,但大脑里科学家却不肯关机。无法停止思考。
针对个个假设进行组织、拆解。努力地以逻辑思考贯穿所有发生事情。
此刻无法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甚至没有把握自己结过婚。
不对,等下。
举起左手,端详无名指。
戒指没,可是手指底端留有道浅浅凹痕,证明确实有戒指存在。本来是有,它留下痕迹。这表示被人拿走。
抚摸着凹痕,对于它代表意义感到既恐惧又安慰——这是现实世界最后遗迹。
在想……
当婚姻这最后证物也消失不见,会怎样?
当再无依靠,会怎样?
芝加哥天空步步趋近黎明,漫天紫云透着绝望,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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