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虽然瀑布还没有结冰,那声音却显得尖锐。因为瀑布是在中之岛那边,所以看不见,只能透过枯枝遥望残留在红叶山北侧污脏积雪。
清显把小船系在中之岛湖水岔口木桩上,登上松树已经黯然失色山顶。三只铁鹤中,仰首冲天那两只仿佛将尖锐铁箭矢瞄准着冬天天空。
清显立刻看见那处眼光温暖照耀枯草地,便走过去,仰面躺下。这样来,谁也看不见他,他可以成为名副其实个人。他把双手枕在后脑勺上,感觉到刚才握桨划水残留在手指尖上冰冷麻木,突然,种在人前绝对不能流露出来悲惨凄凉感慨涌上心头。他在心底叫喊着:
“啊!……‘岁月’即将过去!即将过去!随同片云彩而飘逝……”
他心中涌现出个又个无比夸张残酷语言,仿佛用语言鞭子抽打自己现在人生。这些语言都是清显在过去对自己绝对禁忌。
“切都经受着凄怆痛苦。已经失去陶醉工具。极其可怕明晰统治着全世界,这个明晰可怕得只要用指甲弹拨下就会让整个天空发出纤细玻璃质般共鸣……而且寂寥是热,热得像不使劲吹凉就不能入口烫嘴浓汤,总是摆在自己面前。这个盛在厚厚白色汤盘里菜汤那如同被窝样龌龊沉郁浓重味道实在无法容忍!是谁给订这份菜汤?
“只剩下孤身人。爱欲饥渴、对命运诅咒、无休无止心灵徘徊、漫无目心灵渴望……小小自陶醉、小小自辩护、小小自欺骗……对失去时间和失去东西焦渴火灼般眷恋。空掷青春,虚度年华,人生蹉跎,无所获,思来不禁愤懑抑郁……个人房间,孤独长夜……绝望地与世界、与人隔绝……呐喊!无声呐喊……表面荣华……空虚高贵……这就是!”
聚集在红叶山枯枝上群乌鸦齐发出无奈地打哈欠般声音,拍打着翅膀从头顶上向先祖坟墓山丘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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