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酒店。戴鸭舌帽、矗起衣襟,戴上太阳镜……太阳镜?
瘫坐在沙发里,双手压制喉咙挤出喊声。地毯上,破碎画框旁边,跌落那双太阳镜。
不单太阳镜,还有手帕、大衣、染血衬衫……模模糊糊地知道,这些东西藏在墙壁上画框背后,画框掉下来之际起掉在地上。果然在新宿杀契子,现在沉默地俯视杀人证据。股寂寞感不期然地袭击,想大笑。自从零时在新宿杀害契子到现在,整整天,在现实和妄想之间徘徊流荡。
最后现实是凌晨两点钟,警察打电话来。大概那时在新宿杀死契子后回到家里,正在浴室清洗手上血迹吧!然后电话响起。关好水龙头,止住水声——妄想戏剧就开始。
必须承认,是杀死契子再把她脸敲破。想抹杀在新宿杀契子记忆。制造个妄想故事,在家里杀契子,而且信以为真。因为在家里杀契子!所以没有在新宿杀人。为自己妄想,在现实中制造犯罪不在现场证明。在玄关听到契子打电话声音,那也是今天听弟弟提起那件事才加上去妄想。今早在卧室角落找到翡翠戒指也是……
累极,混乱之极,确实要发疯。
昨晚在家里杀死个女人事,是现实还是妄想,只有个证据。
尸体。深信埋在后院里尸体。假如切都是妄想,后院里就不会有尸体埋着。
像鬼魂附体似从走廊走出后院。
浴室灯透射出来。不知是妄想或现实,记得是从灯光右端开始挖泥。从车房拿出铁铲,在灯光和黑暗界限里扎下去。
带着疲竭身体,用尽最后力气继续挖泥。不相信那是自己力气。也不明白为何如此热切地用铁铲挖掘泥土。
不晓得过多少时间。窟窿够深。身体埋在泥土和黑暗里。丢开铁铲,握住用手挖起泥。泥土毫无反应从指缝间滑落。点也不惊奇。
没有尸体。从开始挖掘,就知道。
切都是妄想。没有在家里杀任何人。所以没有尸体埋在后院里。
不可思议地,松口气。从昨晚踏入新宿凶杀现场开始困扰混乱消失,身体变成空洞而黑暗。深度疲劳使闭起眼睛。
突然,传来脚步声。慢慢走近洞穴,站在边端。
是人影。从洞底望上来之故,人影看起来特别高大。似乎是男人。不清楚。说不定这个也是妄想。
人影手动下,传来很小摩擦声。擦火柴声音。火光只照到影子手。男人好像借火光来确定洞穴中脸。火还亮着,男人让火柴根跌进洞底。
同样事,男人做几次。小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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