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力去摇画框。不期然地火冒三千丈……
画框从墙上脱落,旋转两圈,随着巨响摔在地面。玻璃碎,它线条弄破女人脸。二六五法朗碟子。用自己手敲破那块碟子,但是现在后悔,拼命收集粉碎碎片;希望拼回原来形状。
曾经那令憎恨契子!不是画中女人,而是真契子脸,想再看次。只要再看次,即使划破肖像画也在所不惜。画中女人对已经毫无意义。那确是完美线条和色调,结果仅仅是线条和色调而已。它不能拯救现在,也不能提供任何线索替解开这个谜团。反而这张画是切事情开端。
——是契子。
即使掉在地上,画中女人继续傲慢喊叫。禁不住捉起玻璃碎片,朝准画中脸使劲挥动。不知道自己干嘛那样做。就跟昨晚在黑暗中用螺丝钳砍女人脸那瞬间样,只有空虚。
女人脸被撕得粉碎,最终从裂口流出血来。当然不是从画布流出来。当察觉到是从自己手流出来时候,丢掉沾满血玻璃片。这是契子报复。她因张画被杀,脸被毁容,又为让亲手撕破画像,死后把自己分身送到那间酒店四〇二号房。
扯下桌布包住受伤手。不痛。快疯。
这时,电话又响。用左手取话筒。
“真木先生吧——”声音低沉而细小。只知道是男人声音。“昨晚在新宿见过,是出版社人。今早刑警来时候,依照先生吩咐,回答说零时打过电话去你家。这样可以吧!”
不说话。
“是不是先生?”
“你,是谁?”
“说啦,昨晚八点钟在新宿碰面出版社人……先生吩咐替你制造不在现场证明……”
“胡说八道。你明明是自己打电话来……”
真吗?真是那回事吗?放下话筒。真吗?真是那回事吗?放下话筒。
也许是圈套。脑际闪过这丝念头,但又灰心地摇摇头。圈套?到底是谁要设计这个圈套陷害?而且没有人可以安排这不可解释圈套。若是某人圈套,那个某人定是个比更清楚行动人物。这个人物不存在。
不,有个。对于昨晚行动如指掌人只有个——自己。这是替自己安排圈套。这样才能解释切。证据是记不得打电话给是谁。零时根本没有电话。那是后来想出来梦般妄想。因为那个时候,正在新宿酒店杀契子……八点钟时不在家,当然家里没有人被杀。那个时刻大概在新宿,跟刚才那个电话主人会面,委托他做不在现场证明工作。然后去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