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然后放到纯面前。跟杀害儿子人面对面坐着,还给他倒茶,这需要多大意志力啊。
“对不起,”纯站起来鞠躬,“实在对不起。”他把谢罪话又重复遍。
光男盯着纯看很长时间才问:“什时候出来?”
“两天前。”
“两天前?为什不马上来?”
“和解契约内容,昨天才知道。”纯如实回答。
听纯这说,光男那油亮亮额头上青筋,bao起:“要是没有契约,就不来谢罪吗?”
“不是,不会。”纯慌忙回答,他在心里却说:正如你所说那样,是不会来。没有错,挑起事端是你儿子!
光男不再说话。大概他是想用沉默来折磨纯吧。纯心想尽快地解脱,再次低下头去:“知道无论怎样做都无法平息您愤怒,但还是要诚心诚意地向您谢罪……实在对不起。”
“关于和解契约,”光男开口说话,“接受你父母诚意,咱们是同行,所以知道你父母筹措那大笔抚慰金和赔偿金很困难。能理解他们。”
听光男语气,上面那些话好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在纯面前,他大概在尽量压抑内心愤怒。
“喝点茶吧。”光男说。
纯被感动。巨额赔偿金像块大石头压在纯心头。自从知道父母困境,纯心就直在痛。但是冷静地想想,切都是因为自己行为造成。现在,光男表现出小亲切,犹如股温和风吹在纯僵硬心上。
纯小声说句“谢谢,喝”,随即拿起茶杯。
“说实话,根本不想再看到你,不过既然们已经见面,要你做件事。”
“什事?”纯战战兢兢地问道。
“在你离开之前,面向恭介灵位双手合十。”
十分钟后,纯终于走出佐村制作所。他已筋疲力尽,简直连走到马路对面汽车那边去力气都没有。他打开副驾驶座那边门钻进汽车,长长地叹口气。
“怎样?”坐在驾驶座上南乡问道。
“总算完成任务。”
“太好!”南乡安慰下纯,发动车子。
随后,二人来到家快餐店,吃顿便餐。吃饭时候,纯把跟佐村光男见面情况讲给南乡听。但是他看到放在灵位上佐村恭介遗像时心境,是无法用语言表达。被纯伤害致死,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佐村恭介,在相框里微笑着。这个二十五岁年轻人笑脸,跟事件发生时那阴险表情完全不同。
那个男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想到这里,纯心里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思考,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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