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对方高兴地说。
“怎有股披萨味?”布里特-玛丽问得有气无力。
“是啊,医疗中心也是披萨店。”对方点头道。
“那怎能保证卫生呢?”布里特-玛丽虚弱地嘟囔道。
对方耸耸肩:“这里本来就是披萨店,他们把医疗中心给关啦,都怪经济危机,那可真是泡屎,所以你瞧,现在们只能凑合着过日子。不过没什好担心,你想感受下医疗急救吗?”
布里特-玛丽觉得对方好像是个女,只见这个女-人快活地指指个打开塑料箱子,箱盖上有个红十字标记,写着“急救”字样,她又举起只臭烘烘瓶子晃晃。
“其实根本不是急救,顶多算‘慢救’!你不试试吗?”
“您说什?”布里特-玛丽捂着被撞额头,痛苦地叫道。
她起先以为女-人是站着,仔细看才发现原来她坐在那里。女-人递给布里特-玛丽杯不明液体。
“他们把卖酒商店也关,所以们只能另想办法。拿好!听说这是爱沙尼亚伏特加,可上面字母有点怪,八成不是伏特加,不过至少也是和伏特加差不多狗屎玩意儿,喝着辣舌-头,但你会适应,这玩意儿治发烧时烧出来水疱特别管用,那东西叫什来着?流感水疱?”
布里特-玛丽痛苦地摇摇头,突然眼瞥见自己外套上有些红色污渍。
“流血吗?”她震惊地喊道,吓得下子坐起来。
要是血流到这个女-人地板上,那就太丢人,无论后来擦没擦干净,都极其不妥。
“不!不!那他妈根本不是血!虽然你脑袋确实挨下,不过这只是些番茄酱,你瞧!”女-人嚷道,急忙抄起张纸巾,要把布里特-玛丽衣服上污渍擦掉。
布里特-玛丽这才注意到(其实很难注意不到),女-人坐在辆轮椅上,似乎还喝醉——这是布里特-玛丽不带任何偏见、冷静观察得出结论:首先,她身上有伏特加味;其次,她拿着纸巾抹半天,愣是没擦对地方。
“刚才直守着,让你看上去不那像死人。后来饿,就吃点午饭。”说到这里,女-人指着凳子上半块吃剩下披萨,嘿嘿傻笑起来。
“午饭?现在这个时候吃午饭?”布里特-玛丽喃喃自语,还不到十点呢。
“你饿吗?来块披萨吧!”女-人说。
布里特-玛丽突然想起对方刚才说过句话。
“您刚才说话是什意思,脑袋挨下?打中没有?”她惊叫道,摸着头皮寻找脑袋上弹孔。
“对对对,你脑袋被足球砸。”女-人点点头,往披萨上浇点伏特加。
见到这幕,布里特-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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