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有
个深不可测
地方，现实世界光芒永远无法触碰到它。除
性之外，什
都无法触达那个地方。几乎可以说，
身体里那个地方是先于人类出现。它自然是先于文明出现。那是个语言无法触达地方。友谊无法触达那里。在创作上付出努力无法触达那里。敬畏和喜悦无法触达那里。隐藏在身体里那个地方只有通过交欢才能触达。当个男人到达身体里那个至暗秘密地点时，感觉仿佛回到人生起点。
奇妙是，正是在那个既阴暗又放荡地方，污秽感最轻，也最忠于自。
“但至于幸不幸福？”继续说道，“你问那会不会让觉得幸福。不这认为。生活中其他事情会让幸福。工作让觉得幸福。友谊还有自己建立家庭，它们让觉得幸福。纽约让觉得幸福。现在跟你起走过这座桥让觉得幸福。但跟那些男人在起，那只让觉得满足，弗兰克。已经认识到这种满足感是需要，不然话会不快乐。并不是说这件事是对。只是在说——就是这样，而且这东西永远都不会变。已经跟它和解。世界不是直来直往，就像你说那样。”
弗兰克听着，点点头。他想要明白。他能够明白。
在又阵长长沉默之后，弗兰克说：“好吧，那觉得你挺幸运。”
“为什这说？”问道。
“知道如何满足自己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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