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兽医,宝贝姑娘,”他说,“好,请代向格拉迪丝和西莉亚转达最诚挚问候,明年春天别忘看芍药啊!”
沿街飞奔,放声大笑。
跑回那家小餐馆,姑娘们全都在里面等,她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尖叫起来:“兽医?你们把送到个兽医那儿?”
“怎样?”格拉迪丝问道,“疼吗?”
“他是个兽医!你说他是个医生!”
“凯洛格医生确是个医生!”珍妮说,“他名字里有这个词。”
“感觉你们好像是送去绝育!”
钻进西莉亚旁边座位上,安心地靠在她暖洋洋身子上。自己身体正在被狂欢洗礼。现在从头至脚,浑身都在颤抖。感觉到野性,也感觉有些错乱。感觉生活刚刚炸开。被兴奋感、情欲、厌恶、尴尬和自豪感淹没,这些都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却奇妙无比。这后劲比那件事本身震撼多。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什。那天早上胆量——跟个陌生男人上床!——好像是从别人身体里冒出来,但也感觉比以往都更忠于自己。
而且,看着围坐在桌旁舞女们,感受到股无比深厚感激之情,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有姑娘们在那里陪着真太棒。朋友们!在这个世界上认识最久朋友们!两周前才认识在这个世界上认识最久朋友们——除珍妮之外,她是两天前才认识!是那地爱她们所有人!她们等着!她们在乎!
“感觉怎样?”格拉迪丝说。
“挺好。挺好。”
面前堆着摞那天早上没吃完薄煎饼,已经凉。饿得狼吞虎咽起来,像是在对那薄煎饼动粗样。手在颤抖。上帝呀,从没这饿过。饥饿是个无底洞。把薄煎饼浸在更多糖浆里,把它们大口大口地塞进嘴里。
“不过他没完没地念叨他老婆!”在往嘴里塞食物间隙说到。
“没错!”珍妮说,“在这方面他烂到家!”
“他弱爆,”格拉迪丝说,“但他不是个小肚鸡肠男人,这才要紧。”
“但是你疼不疼?”西莉亚问道。
“你知道吗,不疼,”说,“甚至连毛巾都没用上!”
“你真幸运,”西莉亚说,“你好幸运啊。”
“不能说那过程好玩,”说,“但也不能说它不好玩。只是很高兴它结束。猜第次时还有更糟糕情况。”
“所有其他情况都比这个糟糕,”珍妮说,“相信。全都试过。”
“特别为你感到自豪,薇薇,”格拉迪丝说,“今天你是个女人。”
她举起咖啡杯敬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