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
有没有注意到格拉梅西公园
芍药花都开
？没有，告诉他，上个月还没来纽约生活。这样话，他命令道，明年你
定要注意下那些芍药，它们巅峰期很短，你知道，然后就不见。（也许这很明显是在评论那“短暂巅峰期”——但们还是别这
看得起凯洛格医生，以为他多有诗意或多懂得怜惜吧。觉得他就是真很喜欢芍药而已。）
“带你出去，小宝贝。”说着他领下楼梯，穿过满是小布巾起居室，往佣人出入口走去。路过厨房时候，他从桌子上拿起个信封递给。
“点心意。”他说。
知道那是钱，根本忍不。
“哦，不行，不能要，哈罗德。”说。
“哦，但你必须拿着。”
“不行，不能要，”说，“绝对不能要。”
“哦，但坚持要给。”
“哦，但绝对不要。”
必须告诉你，之所以拒绝，并不是因为不想被当作妓女看待。（别把想得那高尚！）更多是出于种根深蒂固社交礼仪。你看，父母每周都会给零花钱，佩格姑姑周三时候会把这钱给，所以真不需要凯洛格医生钱。而且，身体里某个古板声音告诉，这钱不能算是挣来。关于性知道得不多，但并不觉得让这个男人好好快活场。个仰面躺着，胳膊直直地贴在身体两侧，除每次你开口说话就用嘴攻击你之外动不动姑娘——她床上功夫不可能有多厉害，是不是？如果别人要付钱跟上床话，希望能做些值得他们掏钱事情。
“薇薇安，命令你收下这钱。”他说。
“哈罗德，拒绝。”
“薇薇安，真必须坚持请你别跟闹。”说着他微微皱皱眉，使劲把信封往这边塞塞——这个瞬间是落到凯洛格医生手上以后，离危险和刺激最近时刻。
“那好吧。”说着接过钱。
（你们觉得这怎样，高贵祖宗们？卖身赚钱，开家族先河！）
“你是个可爱年轻姑娘，”他说，“请别担心：你胸部还有大把发育机会。”
“谢谢你，哈罗德。”说。
“如果你每天喝两百克脱脂牛奶，应该能促进它们发育。”
“谢谢，会喝。”嘴上这说着，其实心里没有任何每天喝两百克脱脂牛奶打算。
正要迈出门去，可这时突然很想弄清楚件事。
“哈罗德，”说，“可以问问你是什科医生吗？”
猜他要是妇科医生，要是儿科医生。觉得儿科医生可能性更大。只是想给自己脑子里猜想做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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