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称赞你;如果回去没有带回点关于你或是你给她消息,只说你收到她信,而且没说什,她将要非常失望!”
她看来好像对这段话很惊讶,就问:
“艾伦喜欢你吗?”
“是,很喜欢。”毫不踌躇地回答。
“你定要告诉她。”她接着说,“想回她信,可是没有写字用东西:连本可以撕下张纸书都没有。”
“没有书!”叫着。“假如有发问自由话,你在这儿没有书怎还过得下去?虽然有个很大书房,在田庄还往往很闷;要把书拿走,就要拚命啦!”
“当有书时候,总是看书,”凯瑟琳说,“而希刺克厉夫从来不看书;所以他就起念头把书毁掉。好几个星期没有看到本书。只有次,翻翻约瑟夫藏宗教书,把他惹得大怒;还有次,哈里顿,在你屋里看到堆秘密藏起来书——有些拉丁文和希腊文,还有些故事和诗歌:全是老朋友。诗歌是带来——你把它们收起来,像喜鹊收集钥匙似,只是爱偷而已——它们对你并没用;不然就是你恶意把它们藏起来,既然你不能享受,就叫别人也休想。或者是你出于嫉妒,给希刺克厉夫先生出主意把珍藏抢去吧?但是大多数书写在脑子里,而且刻在心里,你就没法把那些从这儿夺走!”
当他表妹宣布他私下收集文学书时,恩萧脸通红,结结巴巴地,恼怒地否认对他指控。
“哈里顿先生热望着增长他知识。”说,为他解围。
“他不是嫉妒你学识,而是想与你学识竞争。①几年内他会成为个有才智学者。”——
①原文是故意用这两个字,因为“嫉妒”是用“envious”,“竞争”是用“emu-lous”(见贤思齐之意),这里用来求其音近。
“同时他却要变成个呆瓜。”凯瑟琳回答。“是,听他自己试着拼音朗读,他搞出多少错来呀!但愿你再念遍猎歌,像昨天念那样:那是太可笑。听见你念,听见你翻字典查生字,然后咒骂着,因为你读不懂那些解释!”
这个年轻人显然觉得太糟,他先是因为愚昧无知而被人人嘲笑,而后为努力改掉它却又被人嘲笑。也有类似看法;记起丁太太所说关于他最初曾打算冲破他从小养成蒙昧轶事,就说:
“可是,希刺克厉夫夫人,们每人都有个开始,每个人都在门槛上跌跌爬爬。要是们老师只会嘲弄而不帮助们,们还要跌跌爬爬哩。”
“啊。”她回答,“并不愿意限制他成就:可是,他没有权利来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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