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都疼自己孩子;不明白为什好好坏坏,他们就没走上条路。但是,心里想,辛德雷无疑是个比较有理智人,却表现得更糟更弱。当他船触礁时,船长放弃他职守,而全体船员,不但不试着挽救这条船,却张惶失措,乱作团,使得他们这条不幸船毫无获救希望,相反,林-倒显出个忠诚而虔敬灵魂所具有真正勇气,他信赖上帝,而上帝也安慰他。这个在希望中,而另个在绝望中;各自选择自己命运,并且自然各得其所。可是你是不会想听说教吧,洛克乌德先生,你会跟样地判断这切。至少,你会认为你自己可以下判断,那就行。
恩萧死是在预料之中,这是紧跟在他妹妹逝世后,这中间还不到六个月。们住在田庄这边,从来没人过来告诉们关于恩萧临死前情况,哪怕是简单几句话。所知道切都是去帮忙料理后事时才听说。是肯尼兹过来向主人报告这件事。
“喂,耐莉,”他说,有天早晨他骑马走进院子,来得太早,不能不使吃惊,心想定是报告坏消息来。“现在该轮到你去奔丧。你想想这回是谁不辞而别啦?”
“谁?”慌张地问。
“怎,猜呀!”他回嘴,下马,把他马缰吊在门边钩上。“把你围裙角捏起来吧:断定你定用得着。”
“该不是希刺克厉夫先生吧?”叫出来。
“什!你会为他掉眼泪吗?”医生说。“不,希刺克厉夫是个结实年轻人:今天他气色好得很哪,刚才还看见他来着。自从他失去他那位夫人后,他很快又发胖啦。”
“那,是谁呢,肯尼兹先生?”焦急地又问。
“辛德雷-恩萧!你老朋友辛德雷,”他回答,“也是说坏话朋友:不过他骂这久,也未免太过分。瞧,说们会有眼泪吧。可是高兴点吧!他死得很有性格:酩酊大醉。可怜孩子!也很难过。个人总不能不惋惜个老伙伴呀,尽管他有着人们想象不出坏行为,而且也对使过些流氓手段,好像他才二十七岁吧;也正是你年龄;谁会想到你们是同年生呢?”
承认这个打击比林-夫人之死所给震动还大些;往日联想在心里久久不能消逝;坐在门廊里,哭得像在哭自己亲人似,要肯尼兹先生另找个仆人引他去见人。自己禁不住在思忖着,“他可曾受到公平待遇?”不论在干什事,这个疑问总使烦恼。它是那样执拗地纠缠着,以致决定请假到呼啸山庄去,帮着料理后事。林-先生很不愿意答应,可是说起死者无亲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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