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好像很想念玛尔法-彼特罗芙娜?”
“吗?也许是。真,也许是。顺便说说,您相信鬼魂吗?”
“什鬼魂?”
“普通鬼魂呗,还有什别呢?”
“可您相信吗?”
“是,大概,也不相信,pourvousplaire①……也就是说,并不是根本不信……”——
①法文,“为让您满意’之意。
“经常出现吗,还是怎呢?”
斯维德里盖洛夫不知为什很奇怪地看看他。
“玛尔法-彼特罗芙娜来看过,”他说,把嘴撇,露出奇怪微笑。
“来看您,这是什意思?”
“她已经来过三次。第次看到她,就是在安葬那天,从墓地回来个钟头以后。这是在动身上这儿来头天。第二次是前天,在路上,天刚亮时候,在小维舍拉车站上;第三次就在两个钟头以前,在下榻寓所,就在屋里;只有个人。”
“醒着时候吗?”
“完全醒着。三次都是醒着时候。她来,说大约分钟话,就往门口走去;总是从房门出去。甚至好像能听到开门关门声音。”
“不知为什,就想过,您定会常常发生这类事!”拉斯科利尼科夫突然说,但立刻又为自己说这句话而感到惊讶。他非常激动。
“是——吗?您这想过?”斯维德里盖洛夫诧异地问,“难道真想过?嗯,是不是说过们之间有什共同点呢,啊?”
“您从来没说过这样话!”拉斯科利尼科夫很不客气而且十分激动地回答。
“没说过?”
“没有!”
“却觉得,说过。刚才进来,看到您闭着眼躺着,可是假装睡着样子,——立刻就对自己说:‘这就是那个人!’”
“就是那个人,这是什意思?您这话是指什?”拉斯科利尼科夫突然高声大喊。
“指什?真,不知道是指什……”斯维德里盖洛夫诚恳地、低声含糊地说,有点儿前言不搭后语。
大约有分钟,两人都不说话。两人都睁大眼睛,你看着,看着你。
“这全都是胡说八道!”拉斯科利尼科夫懊恼地高声叫喊。
“她来时候,跟您说些什?”
“她吗?请您想想看,她谈都是些最无关重要小事,这个人真让您觉得奇怪:也正是这点让生气。第次她进来(您要知道,累:举行葬礼,为死者祈祷,然后是安灵,办酬客宴,——终于书房里只剩个人,点起支雪茄,沉思起来),她走进门来,说:‘阿尔卡季-伊万诺维奇,饭厅里钟您忘记上。’真,七年来,每星期都亲自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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