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到时候会在法庭上全都抖出来,不是讲偷钱或者杀人,这些是不会讲,要说是您亲自唆使去偷钱,去杀人,可是没有同意。因此当时才需要您同意,使您没有办法来逼,因为您没有证据,而却随时可以逼您,因为发现您是多盼望父亲死去,还要告诉您——大家都会相信,那样您就辈子没脸见人。”
“真有这种想法吗?真有吗?有吗?”伊凡又咬牙切齿地说。
“您肯定有,而且当时您默许这件事。”斯梅尔佳科夫坚定地看着伊凡。他很虚弱,说话声音很轻,显得很疲劳样子,但是某种内在、隐秘东西在支撑着他,他显然有什打算。伊凡已经预感到这点。
“说下去,”他对他说,“继续说那天晚上事。”
“后来事情有什好说!躺在那儿听见老爷好像叫声。而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在这之前突然从床上起来走出去,突然他大声叫起来,接着切都静下来,片漆黑。躺在那儿等待着,心怦怦直跳,再也忍不住。最后终于起来走到外面,看见老爷房间左面对着花园扇窗户开着,又朝左边走几步,想仔细听听他是不是还活着,结果听到老爷在房里团团乱转,唉声叹气。显然他还活着。唉,想走近窗户,向老爷喊声:‘这是呀!’而他对说:‘他来过,来又跑!’就是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来过。‘格里戈里被他杀死!’‘在哪里?’轻轻问他。‘在那边角落里。’他指指,也轻轻地回答。‘您等着,’说。到角落里去寻找,就在围墙底下突然看到格里戈里躺在那儿。他浑身是血,昏迷不醒。这说来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确实来过,脑子里马上冒出这个想法,于是立刻决定干脆下子结这件事,因为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如果还活着,那也肯定失去知觉,什也不会发现。只有个危险,那就是玛尔法·伊格纳季耶芙娜可能会突然醒过来。当时就感到这点,但那个强烈欲望牢牢地控制,甚至连气都喘不过来。又走到老爷窗下说:‘她在这里。她来,阿格拉费娜·亚历山德罗芙娜来。她要求进来。’他像小孩那样浑身哆嗦下。‘她在哪儿?在哪儿?’他连连喘气,但还不相信。说:‘就在那儿,您开门!’他从窗里看着,将信将疑,不敢开门,想他连都不放心。说来可笑:当时突然想到有暗号敲窗框,就当着他面敲那些表示格鲁申卡已经来信号,话他似乎不信,但敲暗号以后,他马上跑去开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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