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奇怪。他脸色有很大变化,又黄又瘦,眼睛深陷,下眼皮泛青。
“你真病吗?”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站住。“只呆会儿,甚至连大衣也不用脱。坐哪儿呀?”
他从桌子另端绕过来,搬张椅子放到桌子旁边坐下来。
“你干吗看着声不响?只有个问题,向你发誓,你不回答就不走: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小姐到你这儿来过没有?”
斯梅尔佳科夫沉默好久,依旧平静地看着他,但突然他挥挥手,转过脸背对着他。
“你这是干什?”伊凡大声说。
“没有什。”
“什叫没有什?”
“她来过,这跟您没有关系。您别再问。”
“不,非问不可!你说,她什时候来?”
“都把她忘。”斯梅尔佳科夫轻蔑地冷笑声,突然又转过脸对着伊凡,重新用种疯狂而仇恨目光盯着他,个月以前那次会面他也是用这种眼光看他。
“您自己也好像有病,您脸都瘪下去,脸色难看极。”他对伊凡说。
“别管健康,要回答问你话。”
“您怎眼睛都发黄,眼白全黄。您很痛苦,是吗?”
他轻蔑地撇撇嘴,随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听着,已经说,你不回答问题,决不会走!”伊凡十分恼怒地说。
“您为什缠着不放?为什要折磨?”斯梅尔佳科夫痛苦地说。
“唉,见鬼!你关什事。只要你回答问题,立刻就走。”
“没有什可回答您!”斯梅尔佳科夫又低下头。
“告诉你,定要叫你回答!”
“您担什心呀?”他突然盯着他看,那眼神不仅充满轻蔑,而且已经近乎厌恶。“是因为明天要开庭吗?您什事情也不会有,您彻底放心吧!您尽可回家,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什也不用担心。”
“不明白你意思……明天有什好怕?”伊凡惊讶地说,突然感到真有种恐惧像冷森森冰块似压在心头。斯梅尔佳科夫打量他眼。
“您——不——明——白——吗?”他拖长声调责备说,“个聪明人何必要演这种闹剧呢?!”
伊凡默默地瞅着他。这个原来仆人用那种出人意外口气,用那种前所未有傲慢态度来对待他是非同寻常。这样口气甚至在上次谈话时也未曾有过。
“可以告诉您,您没有什好怕。决不会告发您,没有证据。瞧您手在发抖。你手指干吗抖得那厉害?您回家吧,不是您杀。”
伊凡打个哆嗦,他不禁想起阿廖沙。
“知道,不是……”他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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