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迫:“你要打明牌,那就让你看这张牌吧。”
“当时说那些话目就是要告诉您:您明明事先就知道自己生身父亲将被谋杀,却听之任之,让他成牺牲品。答应您不把这件事情供出来,目是不让人们怀疑您有什坏心眼,甚至别有用心。”
斯梅尔佳科夫说这些话时候虽然不慌不忙,而且显然在竭力控制自己,但他话音里仍然可以听出某种坚定而固执、恶毒而傲慢挑衅意味。他放肆地盯着伊凡·费奥多罗维奇,以致后者在最初刻气得眼冒金星。
“怎?什?你脑子正常不正常?”
“完全正常。”
“难道当时知道谋杀事?”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终于大叫起来,用拳头狠砸桌子。“什叫‘别有用心’?你说呀,你这混蛋!”
斯梅尔佳科夫沉默不语,仍然用放肆目光看着伊凡·费奥多罗维奇。
“你说呀,你这条癞皮狗,‘别有用心’是指什?”伊凡咆哮起来。
“刚才说‘别有用心’是指您自己当时也许就非常希望令尊大人死去。”
伊凡·费奥多罗维奇跃身而起,使尽全力对着他肩膀打拳,竟使斯梅尔佳科夫往后仰倒在墙上。他顿时泪流满面,说道:“先生,打弱者是可耻!”接着又突然用块脏兮兮蓝格子布手帕捂住眼睛,轻轻啜泣。他哭大约分钟。
“够!别哭!”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终于命令似说,又坐到椅子上,“你不要使失去最后忍耐!”
斯梅尔佳科夫把那块破手帕从眼睛上挪开。他那皱巴巴脸上每根线条都在表示他刚才受到屈辱。
“你这混蛋当时就认为要伙同德米特里起杀死父亲?”
“并不知道您当时想法,”斯梅尔佳科夫委屈地说,“因此您在进入大门时候才拦住您,想在这个问题上试探您下。”
“试探什?什?”
“就是试探您是不是盼望令尊早点被杀死。”
最使伊凡愤怒是斯梅尔佳科夫坚决不肯放弃那种固执、放肆语气。
“就是你杀死他!”他突然大声叫道。
斯梅尔佳科夫鄙夷地冷笑声。
“他不是杀死,这您自己知道得清二楚。想,对个聪明人来说,这件事已经没有什可说。”
“但是为什,为什您当时对产生这样怀疑?”
“就像您已经知道那样,唯原因是害怕。因为当时处境使害怕得要命,所以对什人都怀疑。也决定试探您,想,如果连您也和令兄想到块儿,那这件事就算已经完,自己也会像苍蝇那样完蛋。”
“你听着,两星期以前你不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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