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是开着,那还有什好说呢?随他去,让上帝保佑他吧!他急着拯救自己……”
他安静地沉默片刻,突然似乎又想起什,补充说道:
“现在再拿这件事来说吧,他想把罪责推在身上,说是干,这已经听说过。就算会假装癫痫,装得很像,那如果当时真想谋杀您父亲,难道会预先对您说会假装吗?如果真蓄意谋杀,总不至于愚蠢到事先透露作案证据,而且还是对他亲生儿子说,能有这样事吗?!这难道是可能吗?相反,这样事是从来都没有。现在和您谈话,除幽灵之外,谁也听不到,如果您去告诉检察官和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这样您就最终保护:如果向是那样老实,那怎会行凶杀人呢?他们肯定会这样想。”
“你听着,”伊凡·费奥多罗维奇从座位上站起来,他被斯梅尔佳科夫最后论据镇住,因此想中断这番谈话,“点也不怀疑你,甚至认为指控你是可笑……相反,倒要感谢你,因为你使放心。现在要走,会再来。再见,愿你早日康复。你需要什吗?”
“非常感谢!玛尔法·伊格纳季耶芙娜没有忘记,如有需要,她会尽力帮助,她还像原先样善良。天天都有好人来探望。”
“再见。顺便提下,关于你会假装癫痫话,不会说……劝你也别供认。”伊凡不知为什突然说。
“很明白。如果这件事您不说出来,那和您在大门口那次谈话也不会说出来……”
事情结果是这样: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突然走出去,沿着走廊刚走出十来步,才突然感到斯梅尔佳科夫最后句话含有某种侮辱意思。他几乎想折回去,但这只不过是刹那间念头,他说声:“荒唐!”就赶紧离开医院。主要是他感到确实放心,而放心原因就在于有罪不是斯梅尔佳科夫,而是他哥哥米佳,虽然似乎应该得出相反结论。为什会这样——他当时不愿意详细分析,甚至对深挖自己感情感到厌恶。他似乎想尽快忘记些东西。在后来几天里,当他深入全面解使米佳困惑苦恼全部证据之后,他已经完全确信他有罪。有些证词是微不足道人提供,但却几乎是触目惊心,例如费妮娅和她祖母证词。至于佩尔霍金,小酒店,普洛特尼科夫铺子,莫克罗耶村证人更不用说。主要是那些细节令人震惊。侦查员和检察官听说敲门那些暗号之后,惊讶程度并不亚于格里戈里关于门是开着证词。格里戈里妻子,玛尔法·伊格纳季耶芙娜,在回答伊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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