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处置他呢?您应该非常清楚。”
“上帝会裁决。”阿廖沙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就希望那样。到那儿就给定罪,会当着他们面哈哈大笑。真想放火烧房子,阿廖沙,就烧们家房子,您还不相信吗?”
“为什不相信呢?即使十二岁孩子,他们很想放火烧掉些什,他们也真放火。这是种病。”
“不对,不对,即使有这样孩子,但说不是这个意思。”
“您把恶当成善:这是种暂时精神危机,这可能是您原先病引起。”
“您还是瞧不起吗?就是不想行善,要作恶。这跟病毫无关系。”
“为什要作恶呢?”
“为毁灭切。唉,如果什都不存在,那该有多好啊!您知道吗,阿廖沙,有时真想干许许多多坏事,肮脏卑鄙事,要长期偷偷干下去,然后让大家突然发现。大家把团团围住,对点点戳戳,而就瞪眼看着大家。那是非常舒服事。为什会这样舒服呢,阿廖沙?”
“是。这是种需要,要想毁掉或者像您所说要放火烧掉些美好东西。这种情况也是有。”
“可不只是说说,真会干。”
“相信。”
“啊,就凭您‘相信’这句话,就非常爱您。您可真是点儿,点儿也不说谎。也许您以为说这些是故意想刺激您吗?”
“不,并不这样认为……也许您确实也有点这种需要。”
“有点儿。在您面前从不说谎。”她说,眼睛里闪出丝火花。
最使阿廖沙吃惊是她那种严肃态度:现在她脸上丝毫没有嘲弄和玩笑影子,虽然以前她最“严肃”时候也总会带点快活和玩笑神情。
“有时候人们喜欢犯罪。”阿廖沙沉思着说。
“对,对啊!您说出想法,是喜欢,大家都喜欢,而且永远喜欢,而不是‘有时候’。您知道,不知在什时候大家好像商量好要撒谎,从此以后大家都在撒谎。大家口头上都说憎恨坏事,但内心却全都喜欢干坏事。”
“您还在看坏书吗?”
“还在看。妈妈也在看,还把书藏到枕头底下,就偷来看。”
“您这样作践自己不感到惭愧吗?”
“宁愿毁掉自己。这里有个男孩子,他躺在铁轨之间,火车在他上面开过。真是幸运儿!您听说,您哥哥因为杀死父亲要判罪,可大家都感到很高兴,因为他杀死父亲。”
“他杀死父亲,大家却高兴?”
“高兴,大家都高兴!大家嘴上都说这件事太可怕,但心里却非常高兴。就第个感到高兴。”
“您对大家评价有定道理。”阿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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