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与她起私奔到金矿上去。但这个恶棍宁肯杀死父亲,抢走乃父三千卢布,从此逍遥法外,也不愿带着那个空床难守半老徐娘去西伯利亚受苦。这篇添油加醋报道照例在行文结束时,对谋害父亲这种丧尽天良罪行以及早已废除农奴制表示高尚愤慨。阿廖沙好奇地读完这篇报道,把报纸折好,还给霍赫拉科娃太太。
“这还不是影射吗?”她又嘟囔道,“这就是吗?是差不多在小时之前向他建议去找金矿,结果突然冒出个风骚‘半老徐娘’。难道是为这个目吗?这是他故意说!如果永恒裁判原谅他,但要知道这是……您知道这是谁干吗?这是您朋友拉基京干。”
“也许是他。”阿廖沙说,“不过点也没有听说过。”
“是他,肯定是他,不可能是别人!要知道是把他撵走……这件事情经过您不是知道吗?”
“知道您请他以后别再上门,但究竟是什原因,这个嘛……至少没听您说过。”
“这说来,您是听他说!他怎说,骂吧,骂得很厉害吗?”
“是,他骂人,不过他什人都骂。至于您为什拒绝他上门——倒没有听他说过。而且般地说很少和他见面。们并不是朋友。”
“那好,把这件事全都告诉您,现在也很后悔,但是没有办法,因为这里有条界线,在处理这条界线方面也许自己也有错。这条界线不明显,很不明显,因此,也许它根本就不存在。您要知道,亲爱阿廖沙,”霍赫拉科娃太太突然做出副快活样子,嘴角上闪过丝迷人而诡秘微笑,“您要知道,怀疑……请您原谅,阿廖沙,像母亲那样对待您……啊,不,不,正相反,把您当做是神甫……因为像母亲那样在这里就太不合适……反正就像向佐西马长老忏悔那样,这样说最准确,也是最合适,刚才不是还说您是苦行僧吗。就是那个可怜年轻人,您朋友拉基京(噢,天哪,对他简直无法生气!又气又恨,但不那厉害),总之,您简直无法想象这个轻浮年轻人突然心血来潮,好像爱上。是在后来,直到后来才觉察到,但开始时,也就是大约在个月之前吧,他开始更为频繁地到这儿来,几乎是天天来,虽然原来们就认识。还什都不知道……可突然恍然大悟,说来真奇怪,竟开始觉察到。您知道,在两个月以前就已经开始接待那位谦虚、可爱、值得尊敬年轻人,彼得·伊里奇·佩尔霍金,他是本地位*员。您自己也见过他好多次。他是个严肃正派人,是吗?他每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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