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把她比喻作唱戏木偶鬼仔,还是不得不同意。
“呸!‘老太婆’才配不上大伯呢!”小虎子把红薯皮往地上唾,两条腿晃荡晃荡地说道。
“唔!”应声,马上金大先生那撮俏皮胡子及那双别扭假眉同跑来眼前。
“大伯总不爱理她,有时‘老太婆’跑到大伯面前啰嗦,大伯就抹她鼻子灰,骂她是个老——老——”小虎子想下突然拍着手叫起来,“‘老娼妇’!哈!哈!对,就是‘老娼妇’,你那时没有看见‘老太婆’那副脸嘴,才好看呢!”
“难道不难受吗?”相信脸在那时定比平常难看。
“谁管她难不难受呢,反正大伯常常骂她。”小虎子仰起头狠狠地咬大口红薯,好像很得意样子。
“猜定常常哭吧?”因为亲耳听见她哭过几次,而眼前又似乎看到她拐拐地拿着手帕偷偷地拭泪。
“‘老太婆’不止常常偷哭,她还会私底下暗暗地咒人呢!有天走过她窗户底下,她正在咕哩咕噜地骂大伯没有良心,骂娘尖酸刻薄。暗地里告诉娘,娘马上轻手轻脚,悄悄地——悄悄地——走到‘老太婆’房门口——”小虎子说到这里,压低嗓子,眼睛瞪,将颈子缩起,从他面部表情,又好像看见金二,nai奶锋利眼睛满露凶光,蹑手蹑脚站在门外,如同只母猫要扑向只待毙老鼠样;“喔!”想到这里,不由得将自己胸前衣服把抓住。
“娘将房门脚踢开,跳进去将‘老太婆’头发把抓住!接着顿狠打,‘老太婆’像杀猪般叫两声,就吓得绝气。”
“哎呀!”双手松,手里剩下半截烤红薯滑到地上去。
小虎子看吃惊愈更得意,吐口唾沫接着说:“后来爹跑进来,将‘老太婆’灌两碗姜汤,她才醒过来,这吓,‘老太婆’半个月都起不床,嘻嘻,有趣!”
自从与金家认识以来,顺嫂直都是好朋友,不过顺嫂与交往向都是秘密。她总是拣着金二,nai奶到厨房里去骂佣人,或是在前厅打牌时候,才悄悄地溜到房里去。她们有时聊得很久,而且顺嫂出来时候,往往带出来双红眼眶及对鼓得胀胀胖腮帮子,这是顺嫂听不平之事征象。
“顺嫂,你说金家全家哪个人最好?”有次们从金家出来时,在路上问她。
“当然是大奶奶喽。”顺嫂不假思索地答道。
“可是小虎子告诉‘老太婆是个顶顶惹人厌老东西’呢!”又想起小虎子那天对讲那些话。
“胡说八道!”顺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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