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更深更远地方游去,等他再回过神来,他离岸边已经有百多米。
这百多米他还没冒头换过气。
林满漳正在礁石上,紧张地盯着海面四下张望。
陆岙朝他挥挥手。
林满漳松口气,喊:“你别游得太远,小心海流。”
海流即洋流,人不小心被海流冲走,能直接被冲到百米之外,要是没有同伴接应,这种情况其实挺危险。
当然,危险中也隐藏着机遇。
海流冲得比较急,里面卷起浮游物质也比较多,有不少鱼会过来觅食,他们在这打鱼比较方便。
陆岙下水没会功夫,就打到三条鱼,两条斤多黑鲷跟条六七斤红友鱼。
这十来斤鱼卖出去,扣完税后三百多就到手。
陆岙继续潜下去找鱼。
不会儿,林贡商他们也来,大家保持着几十米距离,各自潜水打鱼。
至于林栖岩那只菜鸟,则还在岸边扑腾。
海面上太阳越升越高,陆岙鱼护里鱼越来越满。
最后打条黑鲷上来,他看眼防水手表,此时八点四十六分。
两个小时以来,他直在打鱼,现在不想再继续,干脆先把鱼拖上岸。
林贵孝在邻近区域打鱼,见他这就要回去,忙问:“你不打鱼?”
“先休息,下午再来。”陆岙道:“你们打你们。”
“行,那们再打会,九点半上岸。”
陆岙游去岸边,将打到鱼存放在某个水坑里,自己从包里拿出包子慢慢啃。
林栖岩在浅海区早就扑腾腻,见他回来,干脆也上岸,拖着脚步过来在他旁边屁股坐下,“分个。”
陆岙用袋子垫着包子示意他拿,“运动饮料要不要?”
“要!”林栖岩咬着包子,先拧开运动饮料,手拿下包子后喝大口饮料,又咬大口扎实叉烧包,心满意足,“爽!”
劳累早上,两人吃着肥而不腻,香甜多汁叉烧包,再吹吹海风,看着别人在浪中扑腾来扑腾去打鱼,自然爽。
陆岙带大袋包子,不会功夫,就只剩几个。
这几个还是他特意留着,给林满漳他们垫垫肚。
林栖岩吃饱喝足,敬业地扛起防水摄像机,“你今早都打到些什?有没有打到什好货?”
“自己看。”陆岙不想起来,长腿摊着,懒洋洋问:“斑石鲷算吗?”
“斑石鲷?这片海域有斑石鲷?!”
“当然有。”陆岙道:“你要拍话大概在鱼护底下,伸手掏出来就行。”
“扛着摄像机,要不你帮翻下?”
对上林栖岩满怀期待眼神,陆岙顿下,还是站起来去翻鱼护,将底下条黑乎乎,跟金鼓鱼有点像肥美海鱼翻出来给他看。
这鱼还活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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