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像十六岁时候样梳着纯情小辫子抱着个狗熊耀武扬威地走在冰天雪地里。
平安夜那天晚上公司比较变态,加班,听见层楼人都在嚎叫,不清楚人肯定以为屠宰场搬写字楼里来,新鲜﹗因为这家公司是外资,所以那些洋鬼子们比更痛苦。这人比较善于安慰自己,旦看到比痛苦人就挺乐,什都能承受。晚饭时候接到火柴电话,叫晚上去她姐们儿开歌舞厅,听就哆嗦,怕又遇见上次那种上公顿位大叔管叫姐姐,这大过年,多刺激人啊,还是歇吧。于是告诉火柴说不去。火柴问有没有安排,说还没呢,想说要不去海边看日出吧,刚表达下意思,火柴当就把电话挂。她肯定以为疯。
下班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看见陆叙站在工作间前面。他问,你想去哪儿啊?说不知道呢,打算去看日出,去海边吹吹新年风。说完之后做个防御姿势,怕他和火柴有样响应,而且他比火柴激烈,是要动手主儿。结果陆叙低下头对牢眼睛,想想,说,好吧,也去。先去吃饭吧。
晚上陆叙请去吃日本料理,说实话对日本菜有点儿扛不住,就对那个豆腐比较感兴趣,吃上去跟果冻似。吃相不大雅观,不过陆叙挺有风度和气质,看着他吃饭都觉得是种享受,跟看作秀样。于是问他,说陆叙,从北京到上海来你习惯吗?问完之后有点后悔,其实直怕面对和他之间关系,像个鸵鸟样直把脑袋埋土里,心里想着爱谁谁,反正装不知道。陆叙喝口清酒,看着那个酒杯,对说,林岚你知道为什要到上海来吗?听就哆嗦,心里想这下撞枪口上。埋头吃豆腐,没敢接他话。陆叙说,其实就觉得你像个孩子,永远不知道怎让自己福祉,别看你平时副小坦克模样,其实知道你内心直都挺怕,你很用力地在生活,用力地抓住你朋友、父母、爱人,你才觉得自己并不孤独。觉得你个人到上海肯定得哭,所以就来。做不成你男朋友,站在旁边也蛮好。
猛点头,跟国小时听老师念课文时个表情。说是呀,不做男朋友多好啊,真希望你是亲哥。
说完之后看看陆叙,看到他对笑,笑容挺好看,可是眼睛里全是飘洋过海忧伤,很深沉,像在峨眉金顶看过那些散也散不开雾。看着心里觉得挺难受。
吃完饭出来时候已经九点多,上海晚上很冷,但是从小是在北京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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