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又刮次胡子,穿上衣服,跟平常样开车进城,在老地方停车,如果说停车场服务员凑巧知道是重要公众人物,那他掩饰得很好,完全没显露出来。上楼顺着长廊走,拿出钥匙开办公室门。个黝黑斯文男人盯着瞧。
“马洛先生吗?”
“怎?”
“别走远,”他说,“有人要见你。”他本来贴墙站,现在离开墙边,有气无力地走开。
走进办公室,拿起邮件。桌上邮件更多,是夜间清洁女工放。先开窗,然后撕开信封,把不要丢掉——结果全扔。打开另道门蜂声电铃,把烟丝填进烟斗点燃,就坐在那儿静候人家来喊救命。
超然地思索特里·伦诺克斯切。他已经退入远处,白发、疤面、软弱吸引力以及古怪自尊都已远。不评判或分析他怎受伤、怎会恰好娶西尔维娅这种妻子。他就像你在船上认识人,彼此很熟,其实点儿都不解。他走得也像那种人,在码头道别:“老朋友,们要常联络啊。”明知道你不会他也不会主动联络。你可能永远不会跟这家伙重逢。就算再见,他也会变成完全不同人,又个特等车厢里扶轮社【注】社员。生意好吧?噢,不太坏。你气色不错嘛。你不也样?体重增加太多。们不都样吗?记不记得“弗兰科尼亚”号(或其他别)之旅?噢,当然,那次旅行太棒,不是吗?
【注】扶轮社:现名国际扶轮。为国际性民间社团,创建于1905年,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个社团组织。
去他太棒。你烦得要命。你跟那家伙讲话,只因为附近没有你感兴趣人。也许特里·伦诺克斯和也是这样。不,不见得。拥有他部分。曾在他身上投入时间和金钱,在牢里关三天,更别提下巴挨掌,每次吞东西还会痛。现在他死,甚至不能把五百块钱还给他。这叫很不愉快。令人不悦永远是小事。
门铃和电话铃同时响起。先接电话,因为门铃只是代表有人走进袖珍会客室。
“马洛先生吗?恩迪科特先生打来。请等下。”
他来到线上说:“是休厄尔·恩迪科特。”仿佛他不知道他混蛋秘书已经跟报过他名字。
“早安,恩迪科特。”
“很高兴他们放你出来。你不做任何抵抗也许是正确办法。”
“不是什办法,只是倔犟罢。”
“想你可能不会再听到这个案子。万听到而且需要人帮忙,给个信儿。”
“怎会?那个人死。他们要费尽心机证明他曾接近。还得证明知情。然后他们得证明他犯罪或者是逃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