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离开,能为她做事,已经做。现在自己也快要陷进去,思考那些没用事情:比如说谁是詹纳罗亲生父亲,梅丽娜眼光到底有多准,还有莉拉脑子里那些秘密波动,以及她所知道或不知道事情,或者她猜测出来事情,她宁可假装相信事情等等,那些事情让头晕。趁着恩佐去上班时,们讨论这次碰面。说些大家都会说话:“个女人总能知道自己孩子是谁。”说,你直觉得这个儿子是尼诺,你把他生下来,就因为他是尼诺,现在因为疯婆子梅丽娜句话,你就觉得孩子是斯特凡诺?她笑起来,说:“真是愚蠢,怎能没搞清楚呢!”她看起来很高兴。对于来说,这是无法理解事儿,最后不说话。假如这种新信念能帮助她痊愈,那太好。假如这是她精神状况不稳定另种表现,能做什呢?够,书已经被推广到法国、西班牙和德国,它们会把它翻译出来。又在《团结报》上发表两篇文章,是和女性在坎帕尼亚大区工厂里工作处境有关,编辑们都很满意,出版社直在催写新小说。总之,有很多自己事情要做,已经在莉拉身上倾注很多精力,不能总是围绕着她那些乱七八糟事情转。在阿黛尔鼓励下,在米兰买套米色西装,打算在婚礼上穿。那套衣服很适合,上衣很贴身,下身是短裙。当在试这件衣服时,心里想是莉拉,想到她那件奢华婚纱,还有裁缝展示在雷蒂费洛区橱窗里那张照片,这种差别让觉得自己和她截然不同。她婚礼和婚礼属于两个不同世界。之前跟她说过,不会在教堂里结婚,不会穿上传统婚纱,彼得罗只接受些近亲参加婚礼。
“为什?”她问,但没表现出太大兴趣。
“什为什?”
“你们为什不在教堂里结婚。”
“们不是信徒。”
“那上帝手指,圣灵呢?”她提到们小时候起写那篇小文章。
“长大。”
“你至少要搞个聚会,邀请下朋友们。”
“彼得罗不愿意。”
“你连都不请?”
“你会来吗?”
她摇摇头,笑着说:
“不会。”
事情就是这样。但在五月初,在彻底离开那不勒斯之前,决定做最后件事情,就是去看看加利亚尼老师,这时候发生些不愉快。找到她电话,给她打电话。说要结婚,会去佛罗伦萨生活,想去看她下。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喜,也没有很高兴,而是很客气,她让第二天下午五点去找她。在挂上电话之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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