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站在办公桌旁边。
弗兰克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交给方迪,说:“你实习申请准许,这是刚收到工作许可证,你准备下可以实习。”
方迪接过信封,抽出工作实习许可证看下,说:“谢谢导师!”
弗兰克教授说:“你这次论文选题还是有新意,希望你努力。”
方迪说:“会。”
弗兰克教授说:“好,你可以回去准备。”
……
方迪离开办公楼,走到校外停车场开上车,回几公里以外住处。路过家面包店时候,她下车进去买两个切片面包。
她有些心神不定,这些天老九直没有电话,合作事情不明朗,在老九面王公司实习也就无法确定,如果不能合作,那她在老九公司里实习显然是不恰当,这就需要重新选择实习公司,重新向学校提交申请,这从各方面说都是她不愿意看到。但是她对老九接受合作点没有信心,她已经做好切重来心理准备。
2
回到宿舍,方迪做第件事就是给老九打电话。
拨通电话后,方迪说:“九哥吗?是方迪。”
老九在电话里说:“也正想晚点给你打电话呢,你今天下课挺早啊。”
方迪说:“工作许可拿到,想跟九哥谈谈,看你什时候有时间。”
老九说:“也需要跟你谈谈,晚上请你吃饭吧,7点钟在威茨堡饭店见面,提前订好位子。这多年九哥也没请你吃过饭,你也快毕业,给九哥个机会。”
方迪心里“咯噔”沉,却仍然和悦地说:“好啊,那让九哥破费。”
威茨堡饭店与老九面王在同条街上,是纽约家著名豪华饭店,出入饭店大多是明星富豪,不是普通收入阶层可以轻易涉足。方迪经常路过这家饭店,却从来没有刻意多看过眼,那是个跟她没有关系世界,她无须留意。老九选择这种场合请客无非是要强调种礼貌,委婉而体面地拒绝合作,她若拒绝宴请,大家就都难堪。
重新选择实习公司,重新向学校提交申请,这已经是无可避免,这无论如何也不是件能让学校和导师愉快事。她情绪很低落,看看表离7点钟还有两个多小时,不知道该怎打发这段时间。她到床上躺会儿,又烦躁地坐起,心总是静不下来……终于还是决定动用她“法宝”对付烦恼,她法宝就是跳舞,就是让自己出身汗。
于是她脱下毛衣,打开音乐,跳舞。跳舞作为种宣泄情绪方式,是有用。随着强劲节奏,她渐渐融入在音乐里……但是就像上次样,居然又有人敲门。
她关掉音乐开门,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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